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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溟沖她笑了下,然後趁這個格外亢奮歡實的小傢伙還沒把人給折騰死,他就快步走下樓出門去接她。
他也想她。
保鏢是宋家人的保鏢,但也認識史溟,只不過身為史家正妻的孃家人,在這個姑爺弄進來分他們小姐財產的私生子面前,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院子裡人車擁擠成一片,史溟向來習慣忽視他不在乎的人,眼裡有誰就只看誰,他忍不住面上含笑,嘴角不受控的彎著,心情很不錯,他大步過來伸手接她,卻被那個保鏢生硬著避過。
史溟伸手抱了個空。
「你是誰?」那個保鏢看著史溟,冷聲問著。
你是誰?
不是真的在問這個人是誰,而是在警告他,你這個沒名沒分的私生子,夠不夠格兒來抱我們金尊玉貴正房所出的大小姐。
史溟身後的一群史家的傭人們也都齊齊低下了頭去,沒一個人敢說話。
關於史溟,他們一向習慣裝成透明人。早在這個從外地接回來的少爺回家前,史平就放下了他的要求,即滿足史溟一切物質上的需求,別的倒沒交代,好像史平以為史溟只是單純的很缺錢。宋葉倒沒說史溟什麼,輕描淡寫一句「史家的一大半,姓宋不姓史」,就讓他們這群底下人知道風往哪邊兒吹,他們這些人該往哪邊兒倒了。
平常宋葉不在家,史溟跟史燦燦玩一會兒就玩一會兒了,他們也全都當看不見,但現在,在本就佔理的宋家人面前,一群人都是連大氣都不敢出,埋頭低眼只看著腳底的一分三寸地兒,好像這地兒被他們多看兩眼就能在下一秒長出花來似的。
史溟的胳膊在半空裡頓了一下,他看了那人高馬大長挺強壯的保鏢一眼,然後低頭自嘲的笑了聲,放下了手。
還被保鏢抱在懷裡的史燦燦早就急不可耐的蹬著保鏢的衣服要撲向史溟,卻依舊被保鏢抱的死死的,史燦燦發怒了,她氣急敗壞的咿呀亂叫著,對他又踢又踹,直接上嘴就咬,但保鏢素質極高,哪怕史燦燦牙再尖下嘴再狠,他也一動不動。
他就這麼冷眼瞧著史溟,居高臨下的用餘光瞥著他,就和這些年所有冷眼瞧史溟的那些人一樣,神情蔑然,不屑,鄙夷,像是看到了什麼骯髒噁心的垃圾一樣,冰冷的眼神就像一支又一支泛著寒氣森然的箭,直逼被厭棄的那個人的心口。就算看到這個人痛苦的要吐出血來,他們也仍舊不滿意。
這個人本就是見不得光的人,既然見不得光,那他生來就該和灰塵一樣湮滅在地底,受盡人的唾棄和踩踏。
史溟沒說話,他很少說話。
他早就被盯得麻木無感了。
但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很不合時宜的走思。
他瞧著那保鏢手上被史燦燦咬出來的牙印,他就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咬的賀子興那口了。
他想著,賀子興下巴上的那牙印下去了沒?賀子興在每天洗臉刷牙吃飯的時候,下巴會不會跟那天早上一樣的疼?疼的時候,會不會想起他來?如果賀子興想起他來,那一定是在罵他,賀子興的聲音很好聽,就算罵他,那他的聲音也很好聽。
他喜歡他的聲音,他也……喜歡他。
作者有話要說: 我溟愛得可真是卑微啊,還「就算罵他,那聲音也好聽」,誒呀,我這個老母親都快看不下去了!
我看了下我之前的字數啊,還有之後存稿箱裡的字數,基本上都是在三千加的基礎上加加加~,興致高了可能當天更的就多了,因為越寫吧,我就發現區區三千字一章完全不夠我發揮的,這本書就先這樣了,三四五六七八啥樣開頭的都有,但我腳得我身為一個強迫症,要是字數最先開頭不都一樣的話,看著還是有點膈應的(嗷,這該死的強迫症!)
等下本應該就是六開頭的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