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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比賽也是個月才拿到?到底是三個月還是五個月?」
「可能三個月,可能五個月嘍。」
許攸寧輕笑一聲,饒有興致地問:「皮埃爾先生不是和那位理事是老鄉嗎?新聞說他專門負責專項獎金管理,媒體報導說,你上次參加比賽,也是透過他拿到的獎金。」
有備而來!
皮埃爾磨了磨牙:「那又怎麼樣呢?難道你指望透過我給你儘早發放獎金,你別——」
「對啊。」許攸寧疑惑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皮埃爾驚呆了,她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
他忽然產生深深的疑惑,難道這陣子的經歷其實是夢,他欺負的那個許攸寧,難道只存在他的白日夢裡?
他腦中忽然靈光閃過,想到在他指名古典舞隊和民族舞隊pk時,許攸寧望著他的眼神,寒涼如冰。
皮埃爾心頭泛起涼意。
他貶低許攸寧的話,許攸寧從來沒忘記,所以才會出乎他意料的,在決賽場上,公開對媒體指責他。
「皮埃爾先生?」許攸寧嗓音含著淺淡的笑意,「怎麼不說話了?」
皮埃爾又回過神來,握緊手機。
「從我指名你們和民族舞隊比賽的時候,你就打算在決賽場上,讓我染上汙點?」
一陣涼風將外衣掀翻在地,許攸寧彎腰撿起來,淡聲道:「這不是皮埃爾先生一直在做的事情?我只是複述一遍而已。」
一直在錯誤的路上走,遲早翻車。
「皮埃爾先生只是在我身上摔了一跤就覺得很疼?」許攸寧問,「之前還有很多人在皮埃爾先生那裡,得到過與我相同的奚落,皮埃爾先生大概也都不記得了?」
皮埃爾喉頭上下滑動,乾澀地嚥了咽,胸口激烈恐懼的跳動震得頭皮發麻。
少年時期學舞蹈時候,那些肢體的碰撞已經遠去。
後來,隨著他的職業生涯越來越通暢,他也越來越出名,敢欺負他的人越來越少,也漸漸不會再有背地裡搞小動作的人。
所以初次見面,他完全沒有將許攸寧放在眼裡。
但是現在他戴著歧視的帽子,直到退役也不可能脫掉。
「你現在打電話的意圖……?」
許攸寧笑了笑:「我聽說皮埃爾先生和理事是老鄉?」
皮埃爾愣了愣,將被自己碰到的水杯放好,皮笑肉不笑地道:「原來是想跟我做交易。」
「談不上。」許攸寧漫不經心道,「順便而已,而且皮埃爾先生未必就不肯幫我嘛。」
「約翰不會賴帳,只是他一向比較懶惰。」皮埃爾想了想,又冷嗤一聲,捂住額頭,「你想讓我幫你催他一下?」
「感謝皮埃爾先生幫忙,之前的錄音我會當做沒發生過。」
皮埃爾扯了扯嘴角,掛掉電話後,又拿起室內電話撥給伊莎貝爾:「改簽機票,我們用最快的速度回國,我無法忍受許!她已經騎在我脖子上了!」
伊莎貝爾爬起來:「她做了什麼?」
皮埃爾倒了杯威士忌一飲而盡,又哐當一聲將玻璃杯杵在桌上:「她想讓約翰的速度快一點。」
伊莎貝爾張了張嘴,皮埃爾冷笑一聲:「我可不敢再用這些事去威脅她,萬一她還有什麼手段,我豈不是又要沾上其他汙點?比如威脅她什麼的。越早擺脫她越好!」
皮埃爾也可以借催款的名義給許攸寧找點麻煩,但是何必,這筆錢始終要給,但威脅他的東西卻實打實握在許攸寧手裡。
皮埃爾扯掉浴袍的腰帶,負氣地狠狠扔在沙發上!
「o!」
……
中午許攸寧走到咖啡廳,遠遠地看見江彤坐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