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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嫿嫿頭低著,妖冶的瞳孔呈現出深紫。
若是對方一人,她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如今他們分散三個方位抵在她四周,她的能力只能撂倒一人。
那另外兩人必定要將她碎屍萬段的。
目睹放火燒妖屍的紀嫿嫿強壓下心頭恐慌,抬頭時,瞳孔已恢復如初,她嘴角勾起一抹譏笑,「賊喊追賊,若非我今夜要揪出兇手,就著了你們天師堂的道了。」
她穩穩站在樹梢上,雙手負在身後,高高束起的馬尾上兩條白絲帶飄蕩,像兩隻展翅的白蝴蝶,一身黑裙半隱在黑暗中,像夜間的精靈。
她抬起下巴,哼道:「我要去天師堂告你們。」
劉照陽不滿道:「你個小女子懂什麼,它們是為禍四方的妖。」
妖?
紀嫿嫿恍然,難怪耗子長得跟黑鍋一樣大。
但她面色不顯,囂張叉腰:「我管它們是妖還是鬼,今日你攔我道,非說我害死它們,現在做賊心虛,放火燒屍體,天師堂都是一群欺負小姑娘的壞人,我要去天師堂告狀,我要讓你們的堂主還我一個公道。」
她嗓音越發的大,還染上哭腔,似乎他們要是反駁一句,她就哭給他們看。
凜冽的夜風把少女的髮絲吹起,帶著格外的魅惑,顯得楚楚可憐。
劉寒山看了一眼師兄,低壓的嗓音如銅鼓:「怎麼辦?」
曹錕也愁:「先帶回去。」
三人如三片落葉輕輕飄在地上。
劉照陽不滿的抬頭,看向蹲在樹梢,把頭埋在膝蓋的刁鑽女子。
「你倒是下來呀。」
紀嫿嫿抱著膝蓋的手抖了抖,她試圖挪了挪腦袋,又馬上把腦袋給縮了回去,鼻頭髮酸,嗓音沙啞,「我害怕。」
「那你是怎麼上去的。」
「我怕高。」少女的哭音在荒野中格外淒涼,不遠處的小火山「噼裡啪啦」的燒著動物屍體,灼熱感隨著東風吹來。
少女又喊道:「我不會下樹。」
劉照陽被她弄得沒脾氣了,縱身躍上樹,要抓住她胳膊把她帶下去。
紀嫿嫿瞪圓了眼眸,「你不要碰我,男女授受不親。」
劉照陽太陽穴突突直跳:「那我怎麼帶你下去。」
可憐兮兮的少女咬住紅唇,嗚嗚的哭了起來,控訴道:「你欺負我。」
「……」
「姑娘,得罪了。」沙啞的嗓音響在耳旁,紀嫿嫿剛回過神,就被人拽住胳膊帶下樹。她回望了一下樹梢的高度,忽然佩服自己居然能爬這麼高。
她的衣裙在暗處還不太明顯,如今被火光一照。
皺褶和髒兮兮的痕跡遍佈裙擺,梳得整齊的髮絲漏了幾縷來,額頭更是被汗水打濕。劉寒山見她手掌髒兮兮的,凝眉一瞬:「委屈姑娘了。」
他一聲輕哨,喚來黑馬。
騎上俊馬後,伸手要拉紀嫿嫿上馬。
少女往後退了幾步,咬著帕子,耳根子微紅,嬌羞道:「這個,月黑風高下,孤男寡女的,還得共乘一匹,難免讓人多想。」
她怯生生看了眼劉照陽,兩手理了理黑袖。她今夜穿的黑裙是量身定做的,腰間極窄,蠻腰盈盈一握,黑袖也極窄,行動很方便。
她如一朵絕美的牡丹花立於風中。
劉照陽警惕看她,直覺她不會說什麼好話,牽馬繞遠他們。
只聽她說「我也是會騎馬的。」
他們的黑馬一共三匹,如果她要騎馬的話……
劉照陽臉色陰沉,騎上黑馬,欲打馬而去。
少女脆生生的嗓音尖銳貫耳,彷彿能刺破黑暗。
「我爹孃教導我,女子要潔身自好,不能跟外男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