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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嫿嫿磨了磨牙,卻也沒說什麼。
君躋更加高興,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
這回,紀嫿嫿忍不住了,一巴掌把他腦袋扇到一邊,雙目噴火:「你到底睡不睡覺,不睡就滾。」
君躋委委屈屈的靠住她,連腰也不敢抱了。
他假裝睡著要滑落下地的虛弱模樣,紀嫿嫿一把摟住他,把他按在自己的膝蓋上,拽了拽他的狐狸頭,把狐狸頭拿走,再揉了揉他的臉。
她腮幫子鼓了鼓,十分不滿。
卻也沒有再動他。
有人陪著閒聊還好,一旦安靜下來,午後的風又吹得舒服,紀嫿嫿立馬就困了。她打了個哈欠,想睡覺。
君躋坐起,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身上。
紀嫿嫿打了個哈欠,眸子微濕,她睨了一眼君躋。少年的臉蒼白如紙,唇瓣也是白白的。他低頭時,那雙秋水眸似乎縈繞著水霧,嘴角泛起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受傷後的他褪去了全身尖銳,像一個鄰家男孩。
他伸手把紀嫿嫿的腦袋按住,嗓音低柔:「困了就睡吧,我在呢!」
他雖然很混蛋,卻也強大,嗓音有股讓人安心的效果。
紀嫿嫿瞌上眼眸,睏倦襲來,又打了個哈欠。
她趴得很舒服,卻沒有立刻睡著。
姬坤的小姨不知所蹤,越溪叔叔和姬坤都在漫山遍野的找人。狐狸頭受了重傷沒法加入他們,身邊還留了個拖油瓶的她。
紀嫿嫿心裡不是滋味。
若非救她,姬坤和他小姨也不會深陷此地。
紀嫿嫿搖了搖頭:「我不想睡了。」她望著山洞的位置,盯著十分認真:「要是桃夭回來了,我也好讓小菊花知會他們。」
一直充當背景的小菊花以為你儂我儂的小情侶早把它給忘了,聞言差點淚眼汪汪。主人的道侶比主人有良心啊。
它挪到紀嫿嫿身旁,狗爪想握住她的手錶示感謝。
君躋冷眼凝視它。
小菊花為了狗命,不得不屈服於主人的淫威之下,悄悄挪開狗爪子。
「嫿嫿,你在擔心蘇尋嵐麼?」
君躋揉了揉她腦袋,紀嫿嫿愛美,髮髻總是束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的。而且很反感別人碰她的髮絲。
「嫿嫿。」
君躋把玩她的髮絲一會兒了,但紀嫿嫿依然盯著那個山洞,彷彿多看幾眼就會把蘇尋嵐給看回來。
他摟住紀嫿嫿的腰肢,眸光暗淡:「你別想其他人。」
他的嗓音帶著委屈,響起在紀嫿嫿耳旁,十分可憐,如一個被娘親遺棄的奶娃娃。
紀嫿嫿捏了捏他的臉:「她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
紀嫿嫿看他說得認真,鼓了鼓腮幫子:「我可沒說要嫁你,更沒說讓你給我生孩子。」
「嫿嫿,你要始亂終棄麼。」
「我什麼時候『始亂』過。」紀嫿嫿哼了哼:「你欺負我可以,但你不能欺負我家人,也不能欺負我丫鬟。」每每想起父母擔驚受怕,和丫鬟們差點遭到夾竹桃的毒手,她就不能坦然的原諒他。
「你聽著,我只是因為你救過我,很感激你而已,但是我還沒有原諒你。」
「那就讓我做上門女婿,贖罪一輩子。」
「你是不是把我當姬嫿了。」紀嫿嫿擰起黛眉:「秦無衣把我當姬嫿,你也要把我當成姬嫿。」
「嫿嫿,對不起。」
君躋把她擁入懷中,小心翼翼的,把她當成一個易碎的琉璃瓶,似乎稍微用力,她就會碎掉。
紀嫿嫿現在滿腹心事,也不想追究什麼替身的事情。她嘆了一口氣,莫名煩躁:「希望姬坤早點尋到他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