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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如果你願意，你甚至可以把這本書當作盾牌，如果對方是個法術系，那對方就完了。

不過中原中也是不小心碰到了書架，上面的書統統掉下來，使用重力讓書浮起一時不查，被這本書砸了腦袋，所有書瞬間落下，砸到他身上，這就是讓中原中也鬱悶的原因。

「有了，原來如此。」太宰治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他合上書，「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中原中也坐起來，手裡抓著放在額頭上的毛巾。太宰治倒是沒有嘲笑他，畢竟早就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嘲笑過了，「這裡的管理者，似乎一直是鯨族，而且是一隻山海鯨。」

「山海鯨？」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因為能夠冠以山海二字，足以說明其不凡的地方，不是隨便什麼東西就能冠名山海的。

「這本書上有記錄，山海鯨，是背負山海河川的鯨，它的背上有山川河流，雲霧繚繞，可謂是背著一個小世界。」太宰治微微皺起眉，手指敲擊著書的封面，接著說道：「但是，山海鯨向來稀少，而且不願意出現。這裡的管理者是山海鯨，也僅僅是推測而已。」

費奧多爾的蹤跡一定會留下痕跡，倒是比在外面的世界裡方便的多。

但是讓太宰治最在意的是先生說的關於真實的世界，以及山海鯨的事情。就好像，在給他這樣的一個暗示，這裡的所有全部都是真實的，這裡就是另一個真實的世界，但是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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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空上有雲在漂浮，列車會駛向它的終點，但是我希望它永遠不要停下來，鯨魚來的時間並不固定，如果這次錯過，就要再等待下一次了。

我一直是個不太幸運，但是也不算是不幸的孩子。

平凡，平常，就是這個樣子。

我望著窗外，此時已經離開地面很遠了，我保持著這個跪趴在椅子靠背上的姿勢有點累了，就重新坐好，現在大概暫時看不到那些天鯨吧。

我從背著的小包裡拿出了一本書。這是我最喜歡的書，和鯨有關，手指翻到最熟悉的那一頁。這一頁我看了無數遍，指尖輕輕觸控著印刷在紙上的墨跡，『山海鯨』。這種傳說裡的鯨，真的存在嗎？

但是雪女，麒麟，應龍什麼的也是傳說裡的，他們就存在。

這麼想著，我的手指一直停留在那裡。

小時候，爺爺給我講過關於山海鯨的故事，他好像對山海鯨特別的熟悉，我還偷偷地問過爺爺，他是不是山海鯨，我是不是山海鯨。但遺憾的是，他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頭。

關於從前的回憶就這樣結束，可是，我總覺得我見過的。

月下的雲霧越發繚繞，黛色的山若隱若現，水流從山川間流淌，鯨翅張開，尾鰭擺動一下，巨大的鯨魚從月色裡經過，一草一木，都是那麼的真實。

在哪裡見過呢？夢中？記憶？還是別的什麼？

我合上書，一時之間什麼也不想做，就那樣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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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往來的人，才像是在說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般，和費奧多爾說道：「這裡之所以叫天鯨原，是因為總會鯨從天空中游過。」她指了指上方的天空，一輛列車駛過。接著，她又說道：「但是，我聽家中的長輩說，天鯨之外有一種很特別的鯨，叫山海鯨，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在。不過，這裡的管理者，好像就是山海鯨。」

費奧多爾臉上是饒有興趣，但是內心卻覺得相當無聊乏味。

似乎是看穿了他內心頗不在意的態度，麒麟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不要覺得無聊。山海鯨已經超脫於妖怪神明，它們更像是世界本身，鯨身化山海，它們可以背著世界穿越到另一個世界。」小姑娘忽然閉上嘴，她偷偷地打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