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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天剛矇矇亮,曲南風強行要把微涼帶走,傅西洲過來拉她去吃早飯。
「放我們走,要不然我報警了!」
他就當沒聽見,桌上早餐都放好了,她不肯吃,他就端起碗餵。她索性把碗掀了,桌上的東西全部被她掃到了地上。
「我不吃,我要帶小微走!」
「她一會就能走,你不行。」
「你又想幹什麼!」
「醫生會帶你做個全身檢查,不能懷孕總歸有原因的,對症治病就行。至於她,很快就有人來接了。」
她瞪大了眼睛,他真的打算治好她再生?不行,絕對不行,她不能長時間在這,時間一久肯定瞞不住的,怎麼辦?
他叫來傭人將地上的狼藉打掃乾淨,讓他們再上兩份。她還是不肯吃,「你可以繼續砸,有多少砸多少,砸了讓傭人掃,不夠讓傭人燒。只要你不嫌麻煩,他們也不會煩。」
「我吃,但是小微也得吃,下樓吃,我要先回一下戲院。」
「可以,我安排人送你去,什麼時候回來?」
她白了白臉,下意識地咬住了唇,眼神閃爍,「我今天要上場表演,你答應過我,不會阻止我繼續唱戲。」
「你可以唱,但是,」他緩緩上前,勾起她的下巴,「別想著走,你知道我的底線,一旦你不見了,戲院那些人,誰也保不住。」
說完看著她更加難看的臉色,拉她坐下來,「吃早飯吧,我已經讓人去把你師妹放下來了。」
瞧了瞧她咬唇的動作,每次曲南風說謊都會不自覺的咬唇,眼神閃爍,直覺告訴他,她有事瞞著他。
也許分開這麼久,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傅侑林進來的時候正看到早餐重新端上來,冷眼旁觀兩人一言一語的,他也不多嘴,沒人招呼他就自己坐沙發上。
「這是剛醒呢,還是一夜未眠呢?」傅西洲兩手插袋悠哉悠哉地走過來。
「堂哥打算留早飯?留了晚飯留早飯,真夠客氣的。」他往後一靠,雙手平攤在沙發背上,語氣懶懶:「人呢,還不肯放?」
「這會才來黃花菜都涼了,你不是並不在乎二小姐的死活嗎,拖到現在,屍體都找不到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看他,「你不會做虧本買賣的,唯一能拿捏我的軟肋,這麼輕易就折了,不是你的作風。」
「把柄抓得愉快嗎?」傅西洲在他對面坐下來,盯著他的臉。
「曲小姐原諒你了?」他別有深意地問了一句。
「承蒙你當年照顧,讓我們分開這麼久,我終於發現,不能離開她。不過,我是不會讓二小姐和你分開這麼多年的,南風也不會允許。」
「行了,沒空和你話家常,微微人呢,我現在就帶走。」
「不急,南風想和師妹一起吃早飯,都已經等了一晚上了,不在乎這會功夫。」
視線瞥見傅侑林從袋子裡掏出煙,放鼻子下嗅卻不抽,嗅來嗅去的,好像玩什麼玩具。
「你倒還是中意這個牌子的煙,真是念舊啊,這麼多年了,念念不忘。」他意有所指,瞥了眼煙盒上的茶花,「有時候看看吧,覺得煙盒上的花比人還好看,畢竟煙是死物,人是有感情的。不是因為重情重義,怎麼會對一些死物戀戀不捨。」
「舍不捨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將煙放了回去,「戒菸需要過程。」
「你還能戒得掉?」
「微微不喜歡。」他勾了勾唇。
「二小姐是我見過的,」傅西洲頓了頓,「見過的最冷靜的女人,換成別的女人早就又哭又鬧了,她很淡定,能吃能睡。她說,女人冷靜理智是因為不愛,或者不夠愛,要是深愛一個人,理智不了的。你說,她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