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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鍾月姍不由得心花怒放,歡喜道謝:“那就多謝瀾妹妹了。”
安若瀾道了不謝,隨即便帶著鍾月姍進了客棧,讓掌櫃的幫忙向內院小島上的易先生傳話。
雖然時常往來千尋居,安若瀾卻是很少進外院的客棧,每次都是直接乘船去湖心的小島。現在帶著鍾月姍,她自是不便直接進去,只好在客棧大廳裡尋了靠湖邊的臨窗欣坐了,等著小島上回信。
‘所以沒有撇下鍾月姍獨自先進去內院,是因為安若瀾打算低調一些,也是出於好心,想陪鍾月姍。然而在鍾月姍看裡。這卻成了她在千尋居地位不高的表現,若是安若瀾知道鍾月姍此刻在心裡對她冷嘲熱諷,她肯定不會再表現什麼低調內斂。
掌櫃的讓夥計上了涼茶跟點心。別看客棧外表簡陋,裡面的陳設佈置,以及店裡的茶點小吃都是十分精緻的,坐在窗邊喝喝茶吃吃點心。望望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倒也是賞心悅目。
外院跟內院傳信用的是信鴿。裡面很快便傳了話來,掌櫃的接到訊息,立即就去給安若瀾回話。
↓聞易先生一會過來,安若瀾忙起身道謝。掌櫃擺擺手,笑吟吟回了櫃檯後。
反觀鍾月姍,一直氣定神閒地坐著。看也不曾看掌櫃的一眼。
掌櫃的回到櫃檯後,方站定。方才給安若瀾兩人送茶點的小二就湊了過來,低聲問道:“郭叔,那面生的娘子是哪家的?好大的架子。”
掌櫃的斜了一眼,道:“聽說是四爺本家二哥的女兒。”
“我還以為是個什麼大人物。”聞言,小二不屑嗤了聲,道:“還是咱們少東家謙和懂禮,不像哪些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
這話不假,安若瀾每次來,不管是在內院,還是外院,一向都是客客氣氣的,不像鍾月姍,第一次來就擺這麼大的譜。
“不然你以為咱們四爺為何看上少東家?”掌櫃的撥著算盤,笑得意味深長。
兩人嘰裡咕嚕幾句,就又各自忙起了自己的活計。
過得一會,易先生神色匆匆趕了過來,見狀,鍾月姍大覺長臉,以為易先生是為了迎接她,才如此匆忙。…
忙是斂了斂衣裙,理了理髮髻,鍾月姍盈盈起身,矜持地招呼道:“月姍這廂有禮了,冒昧前來,還望易先生見諒。”
她知道易先生在賀記的份量,是以沒敢像對客棧掌櫃那樣擺譜,而是恭敬又不*份地斂首示意,畢竟怎麼說她也是四叔的親侄女,沒必要對一個賀記的管事太過卑躬屈膝。
若鍾月姍還是半年前光鮮的宰輔家小姐,她的矜持許是還能稱得上含蓄婉約,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她的矜持成了矯情。
安若瀾在心裡嘖嘖兩聲,起身嬉皮笑臉道:“先生,瞧您行色匆匆,莫不是來迎接本少的?”
“可不就是來接咱們瀾少的。”易先生直接越過鍾月姍,瞪了安若瀾一眼,沒好氣道:“你倒是會擺譜,到了家門口不自個進去,還要人接。”
因著是賀記的少東家,儘管甚少在外人跟前露面,安若瀾也還是被不少商鋪當家戲稱為“瀾少”。
“我可不是擺譜,我是陪著月姍姐姐。”安若瀾辯解,瞥了眼因為被無視,而臉色鐵青的鐘月姍。
易先生挑挑眉,這才正視鍾月姍,拱手客套笑道:“鍾五小姐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
鍾月姍扯出抹僵硬的笑,微微頷首道:“易先生多禮了。”
寒暄一番,三人重新落座,易先生溫和笑問道:“不知鍾五小姐為何而來?方才傳到內院的信上並未說明。”
他一口一個生疏的鐘五小姐,讓準備攀關係的鐘月姍很是尷尬。
故作羞怯一笑,鍾月姍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勞煩先生替小女帶封信給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