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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志你手裡那書可好嘞」對面一個中年的大娘搭起話了「我上次去看我閨女啊,就買了一本,結果真遇到裡面講的那種騙子,我一下就把他拆穿了」
「大娘真厲害」童溪真誠的誇讚,能看過後立馬分辨出來學以致用還是很難得的。
「這書真有這麼神啊?」旁邊旅客問了起來。
「那當然啦,我就掃盲班學了幾個字,我都能看懂,我給你們說啊,先看畫,畫就能讓你清楚明白了,然後認字,每個字上面還有拼音,你拼一下就行了」老大娘這次是帶著兒媳婦和孫子去軍區找兒子探親,她本身就是個愛熱鬧愛說話的性子,一看旁邊有人回應,手舞足蹈的說個不停。
童溪買的漫畫書也被同車廂的人借去翻了,他們多看一下,被騙的人就能少一些。
火車上一路有莊樺無微不至的照顧,童溪也沒受什麼罪,可能有情飲水飽,她的精力都集中在莊樺身上,連暈車都沒想起來了。
「我以後叫你什麼啊?」腦袋靠在莊樺肩膀上,兩人坐在下鋪自成一個空間開始聊天。
「都可以」莊樺笑著說。
「別人也叫你阿樺啊,小莊啊,我叫起來都不特殊」童溪轉著腦袋想了一會:「唔……我以後叫你樺寶吧」
莊樺有點懵,顯示理解不了童溪後世的審美愛稱。
「那……我叫你溪寶?」
童溪:「……」
被這麼一叫感覺雞皮疙瘩掉一地哦。
「算了算了,私下叫叫吧,當著人面還是像以前一樣稱呼吧」童溪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愛稱這回事,時代不同,這麼叫一聲實在有點羞恥。
兩人一起扯了很多有的沒的話題一路聊下去,時間過得很快,火車到站後,莊樺提行李,童溪背上自己買的小提琴兩人下了車去趕公交。
「我們回去把東西放下,就去接奶油嗎?它應該還記得我們吧」童溪還挺擔心,莊樺出門的時候將狗寄託在了張學知爺爺那裡,他爺爺住的地方大有院子有警務員,還有養狗經驗。
「狗是一種很忠誠的動物,它肯定會記得我們的」莊樺安慰童溪。
「那我們一走大半個月,它會不會覺得自己被拋棄了」童溪還是不放心,叨叨了一路。
下了公交車,又走了一段路,兩人終於回到闊別已久的家。
院門一開啟,就見院子裡大樹下放了一把躺椅,張學知光著上身,穿著一條大褲衩躺在躺椅上抱著半個西瓜愜意的挖著吃。
莊樺麻利的想捂童溪的眼睛,被童溪無語的推開了手。
就這。
雖然形象邋遢了點,又不是什麼限制級畫面。
「去把衣服穿好」莊樺皺著眉頭對張學知說。
「咦,你們回來了啊,咋不說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們,這天可熱死了,吃西瓜不?後院井裡還冰了半個呢」
瞧瞧這自然的主人公語氣,張學知從躺椅上坐起來想打招呼,被莊樺的死亡射線盯著,不情不願回童大川房間拿了件背心套上了。
「汪汪汪」奶油從後院跑出來,一路撒歡的跑到主人腳下,圍著兩人不停轉圈圈。
童溪趕緊蹲下摸摸奶油的腦袋,又長大了一圈啊,看著它這麼精神可就放心了。
莊樺扭頭看童溪臉上出的薄汗,從火車擠下來一路折騰,兩人確實又熱又疲憊,所以他也懶得先問張學知怎麼在這裡,奶油怎麼提前回來了。
「你先去沖個澡吧」莊樺對童溪說。
「嗯」童溪也不客氣了,身上感覺黏黏的好難受。
兩人先後快速洗漱了一番,然後坐在院子的樹下陰涼處,莊樺把後院井裡的半個西瓜拿出來切好遞給童溪,童溪換了家居服,披著半濕的頭髮,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