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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玉姝笑靨如花,看都不看嚴如玉一眼。
也不知邪修口中的尊主,使了什麼法子,嚴如玉□□幾乎被燒成骨架,靈魂還能感受到萬蟻噬心般的痛楚。
同樣的畫面就像潮水,一次又一次將嚴如玉淹沒。
「啊!」
野獸瀕死前的哀嚎聲,響徹嚴宅,傭人急忙衝到房中,急切的喊著:「少爺,您怎麼了?」
「少爺,您快醒醒。」
仿古街上,薛行機一行人,站在秦千妙的算命攤前。
白珠娘察覺到修士的氣息,「嗖」的一下跑了個沒影,她可不想被臭道士喊打喊殺。
「秦千妙。」孟惜枝記掛兒子安危,見她專注雕刻手中麒麟,頭都不抬,氣咻咻的喊了她的名字。
她依舊不抬頭,孟惜枝大怒:「秦千妙,我在跟你說話,聽到沒有!」
孟惜枝總是一副賢淑大度的模樣,即使心中厭極了秦千妙,也要在人前保持形象。
攸關兒子生死,孟惜枝再也維持不了虛假虛偽面孔。
嚴振東雙手背後,擺出嚴厲不失慈愛的長輩形象;「千妙,你怎麼在這裡擺攤算命?可是手裡錢不趁手,雖然你和如玉解除了婚約,遇到困難還是可以找嚴家的。」
秦千妙終於停下動作,懶洋洋的抬起頭:「都讓開點,你們擋住我陽光了。」
她將削掉的紫檀木碎屑收集到小袋子裡,始終沒正眼看嚴振東夫婦。
她越是目中無人,師玉姝越高興:「千妙,嚴伯父好意關心你,你何必出口傷人。雖然你一次次傷了爸媽的心,但只要你願意認錯,師家願意向你再次敞開大門。」
「說完了嗎,別站在這裡汙染空氣。」
秦千妙可沒心思和師玉姝上演,□□回頭姐妹情深的戲碼。
師玉姝臉上露出難堪之色,隱忍哀求道:「千妙,你不要這樣,你和如玉退婚後,他忽然昏迷,到現在還沒醒來。你能不能,把千年紫檀木還給我……就當我求你了,只有千年紫檀木能救如玉。」
「還?你臉可真大。」
秦千妙毫不客氣的譏諷回去,孟惜枝急了:「厚顏無恥,你要是不歸還偷來的東西,我立馬報警抓你。」
「嚴夫人,如果我真的偷了東西,只能說偷走了你的腦子。」
孟惜枝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怒道:「你再罵我沒腦子!」
秦千妙笑著點頭:「孺子可教,還沒笨成驢。」
妻子被小輩當眾嘲諷,嚴振東如何能忍:「千妙,你怎麼能這樣跟長輩說話。你父母去的早,你若再這樣猖狂無禮,我必要代他們好好教育你。」
「是你們先跑到我店鋪前撒野,嚴振東,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出手教訓你。光天化日下,強行奪人寶物,就是鬧到特處局那裡,你們也不佔理。」
嚴振東大怒,從袖子中拿出金環,想要扣住秦千妙手腕,被薛行機攔了下來:「嚴道友稍安勿躁。」
玄門最重能力和傳承,玉虛門傳承近千年,薛行機又是門中長老,嚴振東對他極為尊重。
「秦道友,貧道玉虛門薛行機,徒弟嚴如玉無故昏迷不醒,想借你紫檀木碎屑一用。」
薛行機極有禮貌,玉虛門勤於行善助人。秦千妙恩怨分明,沒將嚴如玉做的事扣到他頭上。
但嚴如玉的本事,是薛行機教的,她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就是了。
「呵,薛道長倒是有眼光,不像某些沒腦子的人,一口一個賊。但有一點請你記下,別說極品紫檀木的碎屑,嚴如玉就是死,我也不會在他身上花一毛錢。」
孟惜枝大怒:「你再罵一句。」
「沒腦子。」秦千妙笑吟吟的又罵了一句,氣的孟惜枝臉如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