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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倒水的動作一頓,那種熟悉的被毒蛇在暗中注視的感覺又出現了,他下意識地想要回頭。猛地想起來現在站在他身後的人應該是蘭闕,還是不要做與反派對視這種危險的事情。
不久後,在楚夏伸長了脖子轉頭看向窗外正在帶著屬下巡邏的唐侍衛長的時候,雷諾也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跡,他沒有蘭闕那麼多的心思,直接開口問楚夏:「你這脖子怎麼了?被誰給咬了?」
楚夏下意識地抬手摸向脖子上的牙印,又偷偷看了蘭闕一眼,見他神色如常,看來對今天他犯病後發生的一切完全沒有印象,楚夏便隨口說:「被狗咬的。」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楚夏脖子上的牙印是人咬出來的,而且就這個形狀來看,牙齒應該還挺整齊。
不等雷諾開口,一直沉默著的蘭闕在這時抬起頭,說道:「這狗的牙長得還挺特別。」
楚夏唔了一聲,反正現在蘭闕什麼都不記得,他大著膽子說:「是條瘋狗。」
蘭闕淡淡道:「能被一條瘋狗咬了兩次,容先生未免太不小心了。」
楚夏眨眨眼睛,有些疑惑地看向蘭闕,他怎麼知道自己咬了兩次,難道他想起什麼。
看樣子又不像,蘭闕要是知道自己在罵他瘋狗,早就弄死他了,不可能現在還安安穩穩地站在這裡,那或許是之前無意中見過他脖子。
楚夏想通這一點,連連點頭,順著蘭闕的話說下去:「是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遠離瘋狗。」
蘭闕不明白,為什麼此刻的楚夏看起來會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眼睛都快要眯起來了,很惹人討厭,但是他心中又暗暗生出一種難以描述的情緒來,蘭闕移開視線,繼續看向窗外。
雷諾看看楚夏,又看看蘭闕,這兩個人相處的方式,與他想像中的好像有點不大一樣。
他撓撓頭,蘭闕不放楚夏離開,他今日就也不帶楚夏走了,他對楚夏說:「你在這裡再待兩天吧,等我傷好點了,接你回去。」
楚夏無所謂,他現在在皇宮裡待著挺好,如果能夠降低偶遇病發時的蘭闕的頻率,那應該會更好一些。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牙印,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有點要命。
雷諾該問的都問完了,便與蘭闕一同離開,雷諾並不是很相信雷恩公爵,趁這段時間休假留在帝都正好可以調查一下容唯的來歷,如果雷恩公爵說的是真的,他得快點把容唯從皇宮中接出來。
也不知道蘭闕到底要對容唯做什麼。
這天晚上,楚夏的小寶貝又來了。
黑暗中,他的長髮垂到楚夏的臉頰上,楚夏有些癢,伸手撩起一撮頭髮,卷在自己自己的手指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等到中途暫停的時候,他將男人的頭髮放開,然後偷偷摸出自己藏在枕頭下面的黑色簽字筆,拍拍這人的屁股,將筆帽拔下來,哆哆嗦嗦地把自己的聯絡方式寫在上面。
本來楚夏還想寫個住址的,但是想到自己離開皇宮後,不確定是不是一定會住在雷諾那裡,便將這個想法放棄,再一個不等他思索好接下來該怎麼寫,就開始了下半場的徵戰,他的手一抖,畫出一條波浪線來。
乾脆把手中的筆扔下,專心享受。
太陽高高升起,新的一天這樣到來,蘭闕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早上起來心情也不錯。
床頭櫃子上的薰香快要用盡了,蘭闕坐在床上,靠著枕頭,歪著頭盯著精緻的瓶子看了一會兒,他想或許應該向雷諾再要一些。
他正要起身,忽然目光一頓,發現自己的睡衣上少了一顆釦子,而臥室裡他目之所及之處,都不見那顆釦子的蹤影。
蘭闕脫下身上的睡衣,起身下床去了浴室,他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放了水,在要踏入浴缸的時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