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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碗口正對著他的耳朵。
先是一陣陰風從裡面吹出來,直接把墨玉的耳垂給凍紅了,緊接著裡面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你吹得好難聽。來,爺爺我給你吹一個。」
嗩吶說完,立馬昂起喇叭口,沖天的激昂聲飈起……墨玉嗷嗚一聲暈了過去。
芙蕖聽到墨玉在房間內暈倒的訊息時,簡直要炸。
這小子平時看著挺結實的,怎麼關鍵時候掉鏈子。
她趕過去時,有人已經掐人中把他掐醒了。
只是這傢伙醒來後眼神恍惚,好半天都不能聚焦。
嘴裡還咕噥著什麼我沒他吹得好聽。
旁邊人說墨玉師弟看起來像是撞邪了。
芙蕖瞅了半天也看不出狀況,要是連菀在這,說不定分分鐘搞定這種癔症。
她上前拍了拍墨玉的臉,「我是誰?」
墨玉嗚嗚咽咽,抬起頭,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忽然有人從地上撿起嗩吶,擦了擦遞過來,「墨玉,你平時很愛惜你的嗩吶,怎麼會扔地上啊?!」
墨玉驀地看見成了精的嗩吶,嚇得嘰裡呱啦叫喚,一把推開芙蕖,慌裡慌張鑽進被窩說什麼都不願意出來。
芙蕖:「…………」
不管怎麼勸,墨玉就是不肯出來,芙蕖放棄,喊道觀裡會符水解惑的道士來給他治療一下。
陸折走進三清觀時,守門的小道士攔住他。
陸折看著周邊陸陸續續走進去的遊客,一臉疑惑。
對方說芙蕖道長說了:陸折不可進三清觀。
好傢夥!他是被三清觀通緝了嗎?隨便一個小道士都認得他的臉和名字。
陸折失笑道:「是你們三清觀請我來的!」
小道士也不知道芙蕖說了什麼,施了個禮後仍然伸出手阻擋他。
陸折不急,在門口等。
小道士嚴陣以待,生怕他闖進去。
陸折越發氣惱。
過了一會,不知道去哪晃悠的花蛇從外面回來了。
他看著陸折黑著臉站在門口,當場笑出來,「陸施主,都說了祖婆婆這幾日不在三清觀。你這樣等是等不來她的。」
陸折冷笑一聲,「誰說我在等她。」
果然,一個穿白襯衣的男人衝過來,見了陸折連忙低頭道歉。
花蛇認得他,是這次音樂會指揮家錢蕭的助理。
一夥人這才明白,陸折忽然出現在三清觀門口的原因。
昨天有個吹嗩吶的小道士不知道怎麼中了邪,導致樂隊缺人。
緣分啊,竟然找來了陸折!
花蛇哦了一聲,「沒想到陸施主多才多藝啊。」
他一張口就給人冷颼颼的感覺,好好的一句表揚應是被當事人陸折聽出譏諷意味。
陸折要不是因為答應了章女士,當場就想走了。
花蛇說的沒錯。還真是緣分。他教喜寶嗩吶,喜寶的媽媽章女士剛好是錢指揮的老婆。
章女士一聽老公說起昨天在道觀的奇聞,立馬介紹陸折過去救場。
芙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只能說緣分妙不可言。
現在的重點是把道音音樂會辦好,反正她派人跟著他。
陸折到了老君殿前,看見舞臺正中央掛著巨幅燈牌,上面寫著:玄門樂舞,三清仙境。
舞臺很大,幾乎佔據了老君殿前庭。
須彌座下擺放了很多座椅,中間拱橋將觀眾席一分為二。拱橋下是呈寶葫蘆狀的蓮花池。
陸折走過去,眸光落在一株株翹首開花的粉色蓮花上。
果然和旱蓮花很像。最大的區別可能就是一個開在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