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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連命都不保了。
她哆嗦著心裡不停埋怨自家老公,眼睫毛顫抖著,想盯著「她」如何下手,又害怕「她」陰測測的笑臉。
對面這小子不知道是什麼身份?應是「她」騙來的。
「陸老師,你看我這古琴彈得如何?」馮太太聽見「她」笑嘻嘻地對著那個叫陸老師的小子。
陸老師臉色雖然慘白,但嘴巴還沒吃螺絲。
「要比一比嗎?我比你彈得好,你就放我走?」
只聽「她」哈哈笑了兩聲,幾乎把天花板上的灰都震下來。
陸折看著蘭谷越發可怖,心裡盤算著如何脫身。
蘭谷吭吭哧哧從房間內搬出一把古琴,找了把凳子坐在其面前。
纖細手指輕拂古琴琴絃,琴音傳出,難聽到陸折想捂耳朵。
然後蘭谷自我陶醉地很,笑嘻嘻地問陸折:「曾經有人在我面前彈這首曲子,可是我總學不好,他說我小笨蛋,然後手把手教我……」
陸折不動神色地問:「他是誰?」
蘭谷眸光一頓,忽然眼角抽搐起來,狂亂撥動琴絃,「他是誰?他是誰?」
她倏然一停,起身衝到牆邊那對夫妻面前,咯咯笑道:「是你們殺的哦。」
當場馮太太被她恐怖的表情給嚇暈了,馮先生褲,襠也濕漉漉了一片。
蘭谷嫌棄地捂著鼻子,回到古琴面前。
神色恢復淡定,輕拂古琴,自彈自唱起來。
「山谷歸來夜,幽蘭啼月露……」
她的聲音說不出的淒涼,但也十分瘮人,陸折越聽心越驚,總覺得她有同歸於盡的打算。
連菀剛踏上三樓樓梯,便聽到走廊盡頭有一個飄飄忽忽的女人聲。
唱的什麼聽不清楚。
她給花蛇一個眼神,花蛇化作原身遊走至三樓房頂。
芙蕖跟在她身後,小聲說:「姐,等會你應該能一招制服吧。」
連菀回頭白了她一眼,「不然你來第二招?」
芙蕖連忙搖頭,賠笑道:「肯定沒必要。」該服軟時就服軟是她行走人間的法寶。
連菀不緊不慢地往前走,那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
「人間不染塵,爾君消弭影……」
連菀沉下臉,一道光影衝過去,大門應聲倒下。
她冷冷走進去,掃視一圈後,先與陸折瞪得大如銅鈴的眼睛迎面撞到。
陸折嘴唇哆嗦了兩下,屁話也沒說出來。
連菀呵笑一聲,「陸施主,你怎麼又和妖精混在一起?」
陸折的臉色驟然黑成一團,從初次見面時便被這女人冤枉為石依依那狗妖的小情郎,今天又被她冤枉。只能說他有吸妖特質,身邊總繞著一些非人類。
芙蕖瞧見陸折冷著臉坐在沙發上,噗嗤一聲笑出來,「哎呦,好巧哦。小帥哥。」
蘭谷擰眉,「你果然和她們是一夥的。」
陸折:「……」媽的,老子跟誰都不是一夥的。真是冤!
連菀往前一步,朝蘭谷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忽然笑起來,「都說蘭花高貴,如此委屈自己在這破樓裡,我倒是沒想到。」
陸折瞥眼看向那個破花盆,心道生死攸關時刻她還在說這些幹嘛。
蘭谷眸光一沉,「你們兩個破道士少管閒事。」
芙蕖嗤笑一聲,轉臉看著連菀,「姐,她罵你呢。你不趕緊動手。」
她把自己從破道士這個稱號中摘出來,連菀這一刻如果說不後悔幫這個忙是假的。
馮先生也顧不得禮義廉恥,壓根不顧自己嚇尿的慫包樣,撕心裂肺地喊道:「芙蕖道長快救我!」
芙蕖喊了聲無量天尊,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