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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模樣。
衡文。雖然一直以來不曾接管門主職位,但是對於黑道中人而言,他的地位高於門主,甚至高於當今的國主。
是個迷一樣的男人。
樁素為見到傳聞中的人感到驚詫,然而卻更加摸不透這個人的心思。此時卻見衡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淡聲問:“黑道中有人下了五千萬兩黃金的懸賞金來買你,你說,我是賣,還是不賣?”
樁素眉心一擰:“如果我說不賣,你就不賣了?”
“或許——是的。”衡文空靈的眉目之間,隱約含起了幾分笑意。
樁素莫名感到他似乎是在取笑她,乾脆沉聲不語。衡文淺淺地看著她,視線在她的身上一番逡巡:“當年青青好歹也是個有趣的人,可以消遣取樂,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悶葫蘆?人的遺傳基因果然是個很深奧的問題……”
“遺傳基因?”樁素愣然。
“是很深奧的東西,說了你也不會懂。”衡文長長的袖子微微擺了擺,緩緩地站起來,嘟嘟囔囔地往外走去,“好了,不跟你磨嘰了。其實賣都不賣一個樣,那些人都自己找上門來了。鬱悶。”
樁素留意到他緩步走出時,腳下的塵土沒有散開分毫,似乎他只是虛浮在空中沒有重力一般。她張了張口,始終沒說什麼,只隱約知道,自己或許註定要死在這裡了。奇異的,她居然對“死”這個字沒有絲毫的感覺。
衡文走出房,門“嘭”地一聲應聲關上。他瞥眼看到門一旁站著的那人,不由問道:“你不想進去看看?我記得青青當初就是把她交託的你吧?”
柳如疏輕輕地一聲嗤笑,道:“是又如何?你也知道我當初選擇跟隨青鳶只是為了如今的報復。”
“哦?”衡文挑眉,伸手輕輕地撫了撫她臉上細長的傷口,取笑道,“是報復青青還是報復你自己啊?看看,這張俏臉都被陌離淵那個不解風清的男人給傷成了這樣。”
柳如疏不自然地躲開了他的手,依稀感覺到那人指尖的冰涼依舊留著,有幾分不似活人。她面色微微一沉:“為什麼要去流雲山莊將我救出?我似乎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吧?”
“因為沒了你就不好玩了呀。”衡文居然答地自然至極,“難得天下大亂,怎麼可以少了你這麼個搗亂的人呢。”
柳如疏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當初這個人就是在她帶著樁素逃離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他救了她和尚在襁褓中的樁素,讓她們得以開始隱姓埋名的生活。衡文似乎永遠有著叫人看不透的神秘感,不論做什麼都可翻雲覆雨,然而任何事到他口中,判斷標準卻只留了是否“好玩”。聽聞他已經活了千萬年,然而眼前的男子怎都是風華絕代,柳如疏雖然不相信,卻依舊不免猜測,是不是因為存在於這個世上太久,太過寂寞,所以他才格外熱衷於這些恩怨重重的佈局……
這時院外突然驚起一群鳥雀,衡文眉目間落了笑意:“看來,殺戮要來了。”他的笑極淺,彷彿只是說今日的天氣不錯,可是話語間的內容卻是血的氣息。
柳如疏聞言已是面色一冷,衡文卻不在乎,瞥了她一眼道:“好歹我救了你,也容給我一些喘息的機會吧?如果沒了我,你可是依舊沒陌離淵關在水牢中生不如死呢……其實我不喜歡打架,可是你叫黑道把魂羽門當作了眾矢之的,讓我情何以堪啊……”他的話末留下了一句嘆息,卻是叫柳如疏一時遍體生涼。
衡文卻只是搖了搖頭,以一種類似“漂浮”的感覺走出了院子。
柳如疏心下是一種莫名的畏懼感,她有些懷疑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是否真的會如期進行。她私下傳報的內容,傳報的物件,不可能會叫任何人知道……然而,衡文卻是在輕描淡寫間,說地滴水不漏。
這叫她不由想起一個傳聞。有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