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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堂的講話很簡單,並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詞彙,主要就是講了我黨的光榮歷史以及黨校的歷史,其中還闡述了幾名著名的先輩的故事,然後又對眾學員進行了一番勉勵後,就結束了講話。
總結來說,就是乾脆、利落、首奔主題。
隨後,李希堂又看向了林家信,林家信便也將事先準備好的發言,進行了講話,主要是讓眾學員堅持貫徹中央當下的精神等等。
接著幾名副校長和教育長也先後進行了各自的講話,但如果仔細聽並不難發現,後續人的講話,在時長上控制的非常嚴謹,都沒有超過前面講話人的發言時長。
最後,就是學員代表的講話,當然這名代表,便是學員席第一排上坐著的某省的二號人物。
會議總體大概進行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便宣佈了結束,主席臺上的李希堂和林家信等領導在兩位副校長的陪同下率先離場後,眾學員便在負責人的帶領下前往了教室。
先離開的自然就是第一排進修部的十幾位學員,待他們都離開後,其他學員才按照順序先後朝門口走去。
就當眾人正紛紛朝外走去的時候,就見有一位“逆行者”滿頭大汗的朝裡面快步小跑著趕了過來。
凌遊仔細一看,便用胳膊碰了碰自己左右的皮文偉和吳誠二人。
兩人一邊走,一邊扭頭看了看凌遊,凌遊便用下巴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二人看去,吳誠驚訝道:“嘿!把這小子給忘了,他怎麼才來啊。”
皮文偉撇了撇嘴冷笑了一聲:“開學典禮都能錯過,有他小子好果子吃了。”
吳誠也點了點頭:“天狂有雨,人狂有禍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一夜未歸的祝雲傑,他昨晚與朋友去喝酒喝到了半夜,喝了個人事不省,隨後就被朋友給送去了酒店住,今天睡醒才發現,早己經遲到了。
還沒等他趕過來,這時昨天見過的那名教務處長就陰沉著臉叫住了祝雲傑,祝雲傑抬頭看去,本就滿頭是汗的他,立時就讓冷汗打溼了後背。
然後凌遊三人就見到祝雲傑在教務處長的帶領下,蔫頭耷腦的隨著去了。
凌遊這時搖了搖頭,沒有幸災樂禍,但還是覺得這祝雲傑只是咎由自取。
三人走了沒幾步,皮文偉便說道:“你們餓了沒?”
吳誠便說道:“不是剛吃過早飯嘛。”
皮文偉嘿嘿一笑:“沒吃飽。”
吳誠看了看手錶,滿是諷刺的說道:“那也忍忍吧,你也想缺席啊?”
皮文偉笑了笑,二人心領神會都知道對方在諷刺誰,就是在諷刺祝雲傑。
凌遊也跟著笑了笑,但卻並沒有搭茬。
可就在這時,剛剛在臺上講話的那位教育長逆著人流走了過來,大家見狀都紛紛給他讓出了路,吳誠這時見狀也趕忙要讓路,可他剛側過身就發現,對方竟然是奔著自己的方向來的,一時間,讓吳誠的內心是又激動又忐忑,因為他是期待對方是來找自己的,可又害怕對方找到自己,畢竟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誰也說不準啊。
果然,那教育長在三人的面前停下了腳步,三人也停住腳步站住了。
但教育長卻不是找吳誠的,而是看向了凌遊說道:“你是凌遊吧?”
吳誠和皮文偉都一臉茫然的看向了凌遊,其他路過的人也是向這邊紛紛側目。
凌遊也糊塗了,但還是點頭道:“教育長,我是凌遊。”
教育長打量了凌遊一番,然後就說道:“你和我來。”說著,便轉身走去。
吳誠和皮文偉對視了凌遊一眼,眼神中全是不解,凌遊也看了二人一眼,聳了聳肩,意思是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可見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