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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上寫的用藥也是奇奇怪怪,顧鴛發自內心的排斥。
蟾酥,壁虎也就罷了,虎鞭又是什麼鬼,洞房都不能夠的男人,吃了這,還能好?
別到時精血過猛,爆體而亡,她福還沒享到,就先到閻王爺那裡報到了。
祖父那不靠譜的行事做派實在讓人著急,顧鴛想犯懶都不行,提筆簡短寫了封回信。
中心思想有兩點。
多買幾隻鳥遛,他事少管。
少交沒必要的朋友,多管管子孫。
最後一句,她很好,勿念,結尾。
顧鴛寫得很專心,背後多了個人都不曾察覺。寫完後,她直起身,一手舉高了信箋吹乾紙上的墨跡,再折了又折塞到黃封裡,轉身正要吩咐連翹去取火漆封口。
結果這麼一回頭,顧鴛嚇得身子一顫。
「夫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我?」
連翹人呢?
顧鴛眼角一瞥,就見連翹立在門口沖她苦哈哈的笑。
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她這位夫君怕是特意來查崗的。
不過顧鴛除了前世那點糾葛,還真沒什麼秘密可瞞的,坦坦蕩蕩,清清白白,就不帶怕。
當著男人的面,顧鴛把信封交給連翹,讓她封口了就給門房捎過去,儘早送到顧家。
奚珣撩了衣袍下擺,氣定神閒地坐在桌邊,一眼瞥過桌上琳琅滿目的藥包,每個藥包上都寫明瞭藥材和用法,有幾樣藥,可以說是一言難盡,多看兩眼都覺得辣眼睛。
顧鴛倒了杯溫茶遞給男人,又挪了凳子坐在他身旁,做足了賢妻的本分,指著桌上的藥包,一樣樣說明來路和功效。
溫軟的語調,帶著少女特有的珠玉般脆潤,聽到奚珣耳中,十分熨帖。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妻子會是什麼樣,直到娶了顧鴛,妻子的形象才變得具體起來,就好像他的妻合該是顧鴛這樣,嚴絲密縫地貼著他的心意打造。
就連臉頰泛紅,幾分難為情的窘樣,也是美到了他心坎上。
「這個,是男子專用,夫君你自己看看,要不要用,用多少,按身子狀況來。」
顧鴛能說這些已經是極限,還得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講別的藥,講完了,心裡也是長出了一口氣,趕緊讓丫鬟收走,記檔後存入庫房。
不想一直不吭聲的男主子這時動了動手,點了幾味藥,叫熬好了送過來。
其中有一樣,就是顧鴛羞於啟齒的男人專用大補藥。
這人是來真的,還是逗她?
她身板比不過他,身子骨卻比現在的他強點,就怕虛不受補,到時出洋相的是他,她還得裝作什麼都不懂,以撫慰自尊心受挫的夫君大人。要知道,想笑不能笑,憋著也是很辛苦的。
顧鴛斟酌再三,心一橫,終是提了出來:「要不找個大夫問問,我祖父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方子,他自己都是糊塗的,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孃家,夫家之間,
顧鴛這話已經是在表態了。
奚珣聞言笑了笑,看向妻子的眼裡浮著熠熠光彩,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是該問問,不過陳侍衛和肖侍衛近日操勞過度,眼看著都瘦了一圈,想必這種大補之物對他們是十分合適的。」
顧鴛揚起的唇角僵了僵。
確認了,這位焉兒壞的夫君就是在逗她。
俗到家的惡趣味。
一時間,顧鴛完全不想理他,連做樣子的笑臉都不想給。
「連翹怎麼去了這久?我去瞧瞧,還有灶上煲的雞湯,也是有講究的,山參不能多,也不能少,不行,我要親自盯著。」
顧鴛掀簾子往外走,邊走邊念,新上任的長樂王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