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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亭還有別的事和楊晉商量,在旁邊看了一會就把楊晉叫進了屋,弟妹留在院子裡,還叫了長隨盯著,說了就要做到,不然丟的也是他魏四的臉。
晏隨在晏王府住得甚是煩心。
晏裕守在尚京多年,心態變了不自知,還想拉著他一起,對皇家感恩戴德,對皇帝無限服從,抱歉,他自由慣了,受不得這諸多約束,不想聽,乾脆走人。
「世子,你又要去哪?這裡不是北邊,不要隨意亂跑。」
晏裕跟在晏隨身後碎碎念,可體力差了弟弟一截,走著走著就落到了後面,跑不動,也追不上了。
晏隨一身粗布麻衣,在街市上晃了一圈,就循著小路來到了他在京中的別院。
他不走尋常路,沿著後院外牆的一棵大樹,幾下攀了上去,縱身躍到屋頂,正在落下,只聽到牆內一聲大喝。
「哪裡來的小賊,速速離去,否則吃我一棒。」
魏棟眼疾手快,抄了牆角的粗木棒子就朝擅闖私宅的男子揮了過去。晏隨一隻腳落到地面上,還沒有站穩,就見一大棒子揮了過來,乾脆蹬腿用勁往後仰,平了上半身,待棒子從他身上掃過來,他一個抬腳,踢飛了棒子,再一腳,把揮棒子的人也一腳踹翻。
晏隨從小習武,又天賦異稟,即便身體極致扭曲,也能很快調整過來,輕輕鬆鬆將對手製服。
而被他一腳踢飛的魏七就沒那麼輕鬆了,身體失去平衡,踉踉蹌蹌就倒了下去。
「七哥。」
魏嬈小跑過來,將倒地的哥哥扶起,正要怒斥行兇的惡人,可一抬眼看清來人,心神不由一晃,那人立在驕陽下,渾身像是鍍了層金光,燦燦奪目,即便一身粗布衣裳也難掩少年渾然天成的尊貴氣質。
魏嬈恍惚失神。
晏隨?他怎麼在這裡?四哥知不知道?不知道也就算了,可要是知道,還帶著他們過來,未免也太大膽了。
那個楊晉,難不成也是晏隨的人?
晏隨看到魏嬈也是難掩詫異,僅在馮家別莊那麼匆匆一瞥,他就記住了她的容貌,再次遇到,即便面前的人一副唇紅齒白弱質少年模樣,他也能一眼認出來,並篤定就是她。
聽到動靜的魏亭和楊晉從屋裡跑了出來,看到院子裡的情景都是一愣,魏亭抓過呆滯中的六弟問怎麼回事。
魏梁指指晏隨,再指指同樣呆了的傻弟弟,一句話概括:「他闖進來,七弟打他,沒打到。」
楊晉一聽,還有什麼不懂,準是主子翻牆了,被客人逮了個正著。
少年一個眼風掃過來,楊晉想笑又不敢笑,更不能洩露主子在這的據點,便只說晏隨也是他的客人,跟他們一樣,閒來無事找他切磋武藝。
雙胞胎愣頭愣腦,啥都不懂,是真信了,兩手抱拳,異口同聲道:「原來是道友,失敬失敬。」
可依然想不明白,這人好好的路不走,非要爬牆,是個什麼樣的趣味。
唯有魏嬈沉默不語,看了看一旁笑而不語的四哥,心想她的這個哥哥真是膽大,別人避之不及的人物,偏他主動往前湊,還把弟妹都送了過來。
更加沉默的晏隨目視前方,從容緩行,貌似冷冷清清誰都不理,卻在路過楊晉身邊時,狀似無意的順嘴提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收女徒弟了?」
話一出,各人面色各異,以魏嬈白皮兒透著粉,煞是好看。
女子怎麼了,女子就不能學武了,他憑什麼瞧不起。
魏嬈就當不知少年的身份,走前幾步喊住他。
「這位公子難道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晏隨腳步一頓,慢悠悠轉過身,就見假少年俏生生望著他,雙目晶亮迷人。
「想必同樣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