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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嬈就等著這句,內心是滿足的,面上還得做出為難的神色,勉強笑著回:「回娘娘,民女琴棋書畫,還有女工繡技樣樣都不精通,只會打幾套養生拳,用以強身健體。」
話一出,全場都靜了。
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都不會,卻學男子那樣打拳,這是個什麼道理,說出來你自己不臉紅嗎?不羞恥嗎?
唯有太妃一聲笑出來。
太妃一笑,皇后也跟著扯唇應付一下,內心對魏嬈的好感卻是降到了谷底。
「小姑娘有點意思,」安太妃轉頭對皇后道,「我這幾年身子越發不好,又犯懶不愛動,這姑娘既然會的話,不如跟她學學,壯壯身子骨,不知皇后可否看我一點薄面,把這孩子安排在我宮裡住上幾天。」
「這,」皇后猶豫了,按理說,秀女都要住在一個宮裡,便於統一安排和管理,她自己的侄女都沒破這個例。
「皇后若是覺得為難,那我找皇上說說,不給皇后添麻煩了。」
皇帝就是皇后的風向盤,一提到皇帝,皇后態度立馬變了:「不過一個秀女,也不打緊,只要太妃身子好好的,那就是她的福氣。」
就這樣,魏嬈頂著一堆灼人的視線,跟在安太妃身後去了她的寶安宮,一直進到了內殿,整個人還是懵的,她若只是隨口說說,並不會打拳,會不會被這位太妃弄死。
進了殿,揮退了所有宮內,安太妃只留魏嬈在屋裡奉茶,接過她遞來的茶盞,喝上兩口,發出一聲冷笑。
這笑聲有點來者不善,魏嬈更是看不懂這位太妃了,甚至懷疑她可能跟魏太后關係不和,對手沒了,找她這個相似的替代品出氣。
「你和你姑祖母,還真是像。」
魏嬈垂眸恭聽,想著怎麼回比較合適,想了又想,說出這麼一句:「太妃娘娘說像,那就是真的像。」
安太妃怔了怔,隨即一聲冷哼:「連這捧人臭腳的德性,也一個樣。」
魏嬈本就對姑祖母十分好奇,太妃一句句的爆出來,她想不套話都不成了,眉頭一皺,就是一嘆:「
父親倒是提的少,可能是怕觸到傷心事。」
「有什麼可傷心的,她自己不想活了,故意不當心,旁人再擔心都沒用。」
魏嬈捂著胸口,頭一回發現自己有點不經嚇,太妃一個大猛料爆出來,她想當即暈過去。
就在魏嬈糾結是繼續裝木頭,還是表示震驚,哭一哭她那不想活了的姑祖母時,太妃又是一句發自靈魂的問話。
「你想不想嫁給太子,跟你姑祖母一樣風光?」
出自本能的抗拒使得魏嬈不帶細想就搖了搖頭:「太子金貴,阿嬈高攀不起。」
太妃嗤笑:「看不上直說,那樣的,也就仗著出身,換到平常百姓家,誰會多看一眼。」
魏嬈實在憋不住了,乾脆直白說開:「請娘娘助我早日離宮,阿嬈定當一輩子銘記娘娘這份恩情。」
「我要你的恩情做什麼?又不能當飯吃。」
「那娘娘您想想,宮外有個時常惦記您的人,逢年過節給您祈福,到廟裡給您求平安,您是不是會覺得這世間還不錯,有溫情在。」
魏嬈這嘴,一旦放開了,是什麼都敢說,也好意思說。
偏偏聽的人還真的意動了,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躺著安享晚年的人,能求什麼呢,不就是這世上還有那麼一個人真心實意記掛自己。
安太妃眸光複雜地看著魏嬈:「你以為你出了宮就能比現在好,到最後還是得嫁人,給人生兒育女,伺候一大家子,衣食住行樣樣操心,最後還不是困在深宅大院,不得安生。」
魏嬈聽這話也有道理,前世傷得太深,她就沒想過嫁人,入股到四哥的生意裡,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