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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在瀘山院,沈肅容想來對雲氏的手段最是清楚不過,又牽連到柳氏,倘若有個什麼不妥的,別說有無確鑿的證據,便是為了保柳氏,想來也會將自己推出來。
那沈霂容見大夫收了手,隨即上前關切道,「如何了?」
大夫只擺了手,並不開口,隨即從藥箱內取出兩根毫針,在雲氏的虎口處紮了下去。
少時,那雲氏才悠悠轉醒,一轉頭便看到沈霂容,忍不住低呼,「明瑜……」
那沈霂容隨即便要去拉雲季芙的手,卻被大夫擋住。
霜澶微微側頭,偷偷得朝沈肅容睥去,只見沈肅容臉色微沉,眉頭顰蹙。
霜澶瞧著,腦中儼然替那沈肅容演了一部西廂記,繼而收回視線,再瞧不得這些分神。
心思一時又回到那雲氏與大夫之間,之間大夫又拿出一根三稜針,隨即將雲氏的手指捏住,只道。
「少夫人,冒犯了。」遂一針徑直紮了下去。
雲氏痛得陡然一縮,大夫卻拉住她的手指不讓動,又叫人拿了碗來。
繼而便用力擠著雲氏的手指,赫然是黑色的血。
眾人譁然!
莫非又是中毒麼!
待那擠出的血漸漸變成紅色,大夫才停了手,抬起袖子輕拭了額間的汗。
繼而朝雲氏問道,「眼下可還有覺著不妥之處麼?」
雲氏輕輕搖了搖頭,卻不禁又淚眼婆娑了起來,當真我見猶憐。
那大夫至此,才鬆了口氣,只道雲氏與腹中胎兒已無大礙。
眾人聽罷皆鬆了口氣。
沈霂容即刻坐於床邊,握住雲氏的手寬慰道。
「你放心,如今我在這處,絕不教你受半點委屈的。」
王氏見狀,如何還按捺得住,恨不得即刻便將柳氏正法了!
「柳氏!眼下你還有甚話可說!」
柳氏自然啞口無言,倒是一旁的燕歸,護主心切,忙跪下道。
「還請大夫人明鑑,今日少夫人所用之物,我家二夫人皆都一齊用了的,並未有甚不妥啊。」
霜澶與青徊也順勢跪了下去,俯首在地。
那王氏譏笑道,「你們瀘山院,向來使得都是下作手段,今日不單你們的二夫人,就連你們——」王氏環視室內一週,才叩緊了牙關一字一頓得說道,「也別妄想能脫了幹係!」
不想雲氏卻開口,「母親息怒,今日之事想來也是他人無心之失。」雲氏說罷,煙波流轉,又向那大夫問道。
「敢問大夫,前頭我腹痛得厲害,當真是中了毒麼?」
那大夫起了身,捋了一把鬍鬚,只道症狀倒與上回世安居老太太的相似。
「哦?竟與那時老太太的症狀相似麼?」雲氏喃喃得重複著大夫的話。
聲音雖輕,卻教跪拜在地的霜澶不禁打了個寒顫,雲氏的意有所指,旁人或許聽不出來,可霜澶卻是最清楚不過。
當初那昔春本就滿嘴冤枉得被杖斃了的,但凡雲氏想,隨意點撥一下便能教沈霂容往這上頭去想了,屆時,兩罪並罰……
暗道自己蠢鈍如豬,竟不知雲氏究竟用的什麼法子,倒教自己在同個坑裡頭栽了兩回。
這時,一直坐定不曾出聲的沈儒璋開了口,讓將今日用的吃食都呈上來給大夫瞧了。
今日的吃食早就撤到了小廚房進了泔水桶,如何拿得出來,眼下只剩那碟子點心罷了……
燕歸只得如實相告,又道點心是少夫人拿來的,想來不會有問題的。
王氏又在一旁嗤笑,「做下了見不得人的事,自然要將證據消個乾淨。」
此時雲氏又怯怯道,「那紅薯點心是我親手做的,因著有孕多用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