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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當時,是你自己笨,再加上想太多了,才會中了那個陸冰山的招。
姚遠繼續愣在那兒。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最近的陸瀟瀟同學,正在書山題海中苦苦掙扎。
國寶級的應用統計學杜老教授,聲名顯赫,無人能出其右,一向是D大的標誌性人物。
通常這種標誌性人物,必然會有一些眾人津津樂道的怪癖。
Professor杜的怪癖就在於,他一向對多媒體教學方式不屑一顧,認為是其雕蟲小技,旁門左道,不登大雅之堂。
他只篤信自己的一雙鐵掌,寶刀未老,餘威猶存。
於是,陸瀟瀟及其全班同學對應用統計課上鋪天蓋地的板書叫苦不迭,吃粉筆灰吃得七葷八素,每次下了課,她都跟打了一場艱苦戰役一樣,肩膀痠痛,眼神茫然。
但是,敢怒而不敢言。
此外,杜教授還有一個令人髮指的怪癖。
他每次佈置作業的時候,都猶如初學降龍十八掌的靖哥哥一樣,完全掌握不住火候,興之所至,一時狂多,一時極少,讓陸瀟瀟之輩疲於奔命,防不勝防。
於是,現在的瀟瀟和默默,正在宿舍,抵足奮鬥,為統計學術事業的發展壯大略盡綿薄之力。
苦坐了三個小時,等到終於大功告成的時候,二人已將近涅磐。
稍事休息了一下,二人洗洗漱漱,正在吃每晚臨睡前的美容蘋果,照例準備聊上半小時後再睡覺。
默默自然也知道瀟瀟的老媽從珊女士下嫁的特大訊息。
而且,憑著她和瀟瀟的過硬交情,她恐怕是此前的D大唯一知曉陸家母女關係的人。
同樣地,她自然也知道瀟瀟憑空多出來一個小她兩歲的弟弟。
現在的她,正略帶疑惑地問:“他叫……宋聿?是不是今年前一陣子那個什麼校園十大歌手比賽的冠軍啊?”她又似思索了一下,“好像吉他彈得也不錯呢。”
她去看過那次比賽,猶記得無數小女生在臺下尖叫連連的熱鬧場面。
瀟瀟心中暗哼了一聲。
從老媽結婚那天開始,她就已經知道此宋聿非彼宋玉,但是,這並無助於她對這個小男生的好感指數上升哪怕0。0000001公分。
她自己亦是在從女士威逼下苦練了十來年琵琶的被動式音樂愛好者,對這種小具音樂才華的同道中人,頗有文人相輕的心態,並不如門外漢般看得那麼神聖。
她還記得第一次不情不願地,按婚前協議,陪從女士週末回宋家省親的時候,在飯桌上,這個叫宋聿的臭小子儘管給了孝莊和從女士幾分面子,勉強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話,但從頭至尾,看都沒看她一眼,只當她不存在。
不懂長幼尊卑的臭男生。
看看瀟瀟沒什麼反應,默默不以為意,話題很快轉到其他方面。
又一個週末,又到了省親的日子。
下午,瀟瀟做完功課,等著老媽的電話指示。
閒極無聊,看看錶,才剛過四點半,時間還早,於是,她開啟了心愛的三星本本,開始玩大富翁。
不知玩了多久,當她已經完成資本的原始積累,正準備擴張版圖,大肆興建五星級飯店的時候,手機響了。
她一看來電顯示,從珊女士的,忙摁下通話鍵。
“喂,瀟瀟啊,”從女士一如既往地言簡意賅,“今晚你宋叔叔請客吃飯,我們已經到了,馬上有車來接你和小聿,宋叔叔跟小聿說過了,他會打電話給你的,就這樣。”
還沒等瀟瀟反應過來,電話啪地一聲結束通話。
瀟瀟沒來由地,心裡一陣煩悶。
她最最最討厭跟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