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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義學是我賈氏立身之本,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若是往後義學裡都是這些東西,我賈家子弟還有未來嗎?珍大哥哥不妨好好想想,這幾年我們家義學可曾出過秀才?這些人整日裡窩在義學荒廢度日,還不如滾出去,給正經讀書的子弟一個乾乾淨淨的讀書之地!」
賈珍舔了舔唇,搓手道,「璉二弟且不要動怒,容我請了太爺過來問一問如何?」
「你只管請了他來,看我冤枉了他沒有。」賈璉板著臉道。
賈代儒確實是年高有德之人,但也僅僅是在他們賈氏一族這群人之中算是年高有德之人,要說他真有多少才學,那可就難說的很了。
賈璉自打看到一沓的證據,對賈代儒的不滿已經衝破了天際。
賈代儒若是沒有足夠的精力管理教導族中學子,那就退位讓賢,不得空了便讓自己那不成器的孫子代管族中家學?這也是他能做出來的事,讓賈璉大開眼界。
賈珍是領悟不了賈璉生氣的原因,見賈璉同意叫賈代儒來,便立刻叫人去請。
義學離他們家自然是不遠的,不過一里之遙,賈璉同賈珍自然是無話可說,就在賈珍坐如針氈的時候,賈代儒終於到了。
論起來,賈代儒是他們爺爺輩的族老,賈璉和賈珍自然都要給幾分臉面。
賈代儒一開始不知道請他來是做什麼的,賈珍也不好將賈璉說的那些話複述給賈代儒聽,便乾脆把賈璉蒐集到的那些證據給了賈代儒。
這些證據多是賈瑞仗著身份以公報私,勒索子弟們請他吃酒的罪證。
賈代儒看得臉色鐵青,「這個孽障!」
「老太爺,您也曾教過我幾年,有些話晚輩原是不該說的,但令孫所作所為,乃是毀我賈氏之根基,我卻不能坐視不管,」賈璉起身淡淡的道,「咱們家義學本是祖宗所立,當初為的便是讓我族中沒有錢請先生的子弟能讀書,才建了這義學,老太爺年事已高,一人管著整座義學,怕是精力不濟無法兼顧全面,晚輩這裡倒是有個提議,不知老太爺可否願意聽一聽。」
驟然知道自己獨孫做的好事,賈代儒躁都要躁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也是個讀書人,賈璉話語裡的意思他怎麼會不明白,就差沒點著他的鼻子說他沒有資格管理義學了。
「我這就辭去塾掌之位,請族長另請高明吧。」
賈珍訕訕,看向賈璉,沒有搭腔。
賈璉笑著道,「老太爺不必如此,您對賈氏義學的貢獻,還有這些年的辛勞,我們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中的,賈瑞是賈瑞,您是您,我們不會混為一談,您還可以繼續擔任賈氏義學的塾掌,但令孫往後不能再呆在家學裡代管族中學子,這以公謀私勒索族中子弟一事,也請老太爺好好教導令孫,以免再鬧出什麼禍事。」
「我回去就打死這個孽障。」賈代儒氣道。
他這輩教書育人,從來沒這麼丟人過。
賈璉垂眸一笑,也不接這個茬,至於他信不信這個話,他當然是不信的。
賈代儒的兒子兒媳死的早,只留在這麼個獨苗苗,賈瑞如今二十出頭的人了,還整日在義學裡廝混勒索,無所事事。
說到底,還是賈代儒夫婦溺愛太過。
現在想要管教,怕是來不及了。
「老太爺,晚輩的意思是再請幾位先生來族裡授課,咱們架勢本族的子弟,和親戚家的子弟分開來教導,老太爺年事已高,只要管著義學便好,至於授課的事,便交給這些先生吧。」賈璉笑道。
賈代儒聞言微愕,心中已是明白他被架空了。
他倒是想硬氣一些辭掉塾掌之位,但他年事已高,家裡只有幾畝薄產,自己不能種只能租給佃戶去種,他只略收一些租金,他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