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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忙上前兩步,制止對方盈盈長揖的動作,「先生無需多禮。」
郭瑾見眼前形勢大好,忙拉著兩人圍坐敘舊,從曹操威明忠勇、創業時難,到董卓恣囂、誅董不易,再到曹老闆步步維艱,急需智謀主力。可謂是感情飽滿,字字切題。
戲志才翹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閒倚一旁,不知聽未聽進她的勸說。曹昂卻容色肅穆,似乎深有同感。
郭瑾撇開戲志才,專攻曹昂道:「瑾知曹兄早有鴻鵠之志,欲為萬民除害。然曹兄勢孤,與其蹉跎度日,不若追隨曹公厲兵秣馬、勤練本領,屆時沙場論英雄,豈不快哉?」
不待曹昂出聲,戲志才率先忍著眼底笑意,頷首起身,說是要出門遛彎。
郭瑾雖未坦誠相告,但其所言之事確實不無道理,主公正當要時,他必不可再同往日般隨性自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曹氏之明日,便是戲瑛之未來。
不過戲志才總覺得郭瑾有哪裡不對,他提前離座,不過是想將自己疑慮告知郭嘉,也好有人一同計議。
見戲志才推門而出,曹昂沒了顧忌,忍不住搭上郭瑾的肩膀,沉聲道:「瑾兄可願隨我一同離京?」
瞧著對面鮮明純粹的少年,郭瑾知道對方是在邀請她「跳槽」,若是此時跳到曹老闆麾下,就算做不成肱骨之臣,一路扶持下去總能求個高官厚祿。
但機不可失。
如今正值緊要關頭,她斷沒有背負滿身汙穢,一走了之的道理。
郭瑾眉眼微彎,她的笑容很輕,可又因如此,更顯真誠溫和:「承蒙曹兄抬愛,瑾才疏學淺,遠未及輔助明主之時,今後若有所成,定不忘今日曹兄之邀。」
言外之意:別愛我,沒結果。
曹昂見她心意已決,並不為自己的提議所動,只得憾然作罷。
三日後,東郊送別。
郭瑾親眼目睹曹昂與戲志才結伴而去,方安心回府同兄長一起用過餔食。
酒足飯飽後,郭瑾正要起身回屋,郭嘉也不知是怎地了,竟突然按住她素淨的手指。郭瑾瞧著來來往往收拾食案的侍者,心頭微微一燙,便要匆匆撤回雙手,誰知對方竟得寸進尺地與自己十指交握。
郭瑾別過頭去,並不讓自己同他對視,想著自己之前豪情壯志地說要掐滅心中火苗的行為,郭瑾不爭氣地嘆出一口濁氣。
侍者不知何時散得盡了,室內寂靜無聲,只能聽見兩人逐漸凌亂的呼吸與心跳。郭瑾見他沒有鬆手的意願,方腆著麵皮嬉笑道:「不知兄長今後欲事何主?」
郭嘉早就料到她會有此一問,她這些時日的種種行徑,似乎都在拼命將自己身邊的人推向不知名的遠方,像是生怕稍有不慎,便會讓他們受到牽連一般。
郭嘉趁勢靠近幾分,同郭瑾擠坐在同一處坐席上,見她後縮愈躲,空閒的手臂牢牢扣住對方的後腰。
他的聲音很暖:「為兄尚無想法,阿瑾可要為我出些主意?」
郭瑾本是忐忑不安的心情瞬間晴朗幾分,幸虧兄長沒有說出欲投袁紹之類的話來,否則自己還要厚著臉皮借鑑兄長本人的真實評論,為他列數一下袁紹並非明主的數條理由。
郭瑾小聲試探道:「志才兄方今正於東郡太守曹操處奉職?」
郭嘉鬆開她的手指,只怡然托腮,與她直直相對,兩人之間距離不過三寸。
郭瑾再道:「曹操雖則勢弱,然胸有豪志、任人唯賢,兄長不妨參考一二?」
郭嘉輕輕應了一聲,極為親暱自然地撫過郭瑾耳邊的碎發,然後再次握住她焦躁不安的手指,放到唇邊呵氣取暖道,「聽聞阿瑾贈與曹大公子一具鎧甲?」
郭瑾:「……」
靈魂求問,她為什麼會有一種出軌被人抓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