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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今自小玩極限運動,父母徒手攀巖,她就在旁邊的兒童巖道上系一條繩子爬上爬下,上房上樹這種事對她而言是家常便飯,沒什麼難度,換在平時這種高度江易也不需要她幫忙,但今日情況特殊,受藥性的影響,他爬到屋外的槐樹枝幹上的時候腳步還有些浮。
趙雲今坐在旁邊的枝椏上笑著看他,笑容明媚,輕鬆自在得像剛才的事不曾發生過一樣。她靈巧地向下攀爬,停在別墅三樓樓梯間的小窗前,指了指裡面。江易望過去,清透的玻璃後面,此刻應該在湖邊釣魚的何通正鬼鬼祟祟趴在閣樓的門口,他耳朵貼在門上,擺弄著手機貼近去錄音。
……
今日無雨,少了嘈雜的雨聲,何通隱約能聽見屋裡不可言說的聲音。
那聲音聽來有些小,也有些奇怪,何通一時難以分清兩人到底在裡面做什麼,小青蛙借著椅子跳到桌上,撞翻了半截懸空的書本,那書掉在地上發出聲響,何通聽見了清晰的動靜,更努力地把耳朵朝門上貼。
樓梯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他警惕十足,連忙回頭,看見本該在閣樓裡的趙雲今和江易齊齊站在身後,嚇得手機啪嗒掉到了地上。
趙雲今笑吟吟說:「頂著司機的名頭,做著偵探的工作,老何,真是辛苦你了。」
何通頹然坐在餐桌前,趙雲今坐在桌子的另一邊。
江易進了衛生間沖澡,裡面水聲嘩嘩。
「我真不明白,你們不是吵架了嗎?」
「誰說吵架就不能重歸於好了?」趙雲今說,「況且有你那杯水,就算不和好也很難吧?」
何通額頭冒汗,被趙雲今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盯了很久,感到背後發毛。他眼珠子咕嚕轉了下,狡辯道:「我剛好釣魚回來,想上去看看你倆整理好沒有,結果那門壞了,敲門也沒人應,所以我就想著聽聽看裡面有沒有動靜……」
「聽聽有沒有動靜需要拿手機錄音?」趙雲今淡淡地問,「霍璋請你來監視我,給你開了多高的報酬?」
何通訕笑:「趙小姐你這是在說哪裡話,你和霍先生是情人,我一個外人能監視什麼?」
趙雲今:「我能留在霍璋身邊這麼久,你該不會以為我靠的只是漂亮吧。」
「當然不會。」何通抽了張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汗,「霍先生上一個情婦是被趙小姐使手段弄走的,這事我還是有所耳聞的。」
「本來都是情婦,把霍璋伺候好就行,彼此之間也不分高低貴賤,可她處處給我使絆子甚至還找人搞我,我當然要回敬她一下。」趙雲今說,「上次聽到她的訊息還是一年前,聽說當初和她偷情的男人被霍璋整得半死,她在松川的夜總會當小姐,似乎得了些治不好的爛病。」
「是我找人做的。」她平靜地說,「有恩未必償,有仇一定報,這就是我趙雲今做事的風格。」
何通冷汗流下來。
趙雲今問:「你給江易喝的水裡有什麼?」
「……公主夜夜叫,這藥雖然效果明顯,但是對身體副作用很小,就算不解決幾個小時後也就沒事了。」何通知道自己露餡了,這時候撒謊的沒什麼好下場,他從口袋裡掏出那盒藥的原裝,誠懇地說,「我還是有人性的,傷天害理的事不做。」
趙雲今捏起那盒「公主夜夜叫」,撕開花花綠綠的袋子,倒了一包在面前的玻璃杯中。
「這樣吧,只要你把它喝了,今天這事我就不追究。」
何通強笑:「您這不是為難我嗎,這荒郊野嶺的,我喝了上哪解決?」
「你沒處解決,江易有?」趙雲今託著下巴問,「整座山頭就我一個女人,你讓他喝這藥有什麼目的?看你膽子也不大,應該不敢背著霍璋自己做主,難不成這事是霍璋指使你做的?一般人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