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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之身上細微的傷不少,血也流了一些,不過卻都是皮外傷,倒是沒有大礙。只是他淋了雨受了涼,這個時候有些發熱,不時的咳嗽著。
大夫給蕭敬之上藥後包紮好,又給他開了方子,之後就退了出去。
蕭戰紅著眼睛守在蕭敬之的門外,過了一會兒之後方才推門走了進去。
蕭戰坐在蕭敬之的床邊,這個時候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她握著蕭敬之的手,良久才喃喃道:「是娘對不起你,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蕭敬之卻笑著搖頭:「若不是有娘守著大饒,戎國一旦進犯怕是不知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兒郎要受敬之今日之辱。娘,你是大饒的銀甲將軍,亦是敬之心目中的銀甲將軍,您沒有做錯,我反倒希望您能有一日重返戰場,揚我大饒之威,讓那些戎國人再也不敢覬覦我大饒分毫。」
蕭戰攥緊蕭敬之的手,「好,娘答應你。」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蕭戰心中有些猶豫,有的話到了嘴邊又有些說不出口。
蕭敬之猜到她心中所想,他將右手的衣袖拉了上去,露出手臂上赤紅的守宮砂。
大饒的男兒們一般會在幼年時就點上這顆守宮砂,以此來表示自己的貞潔,守宮砂尚在便是這個人完好無損的象徵。
蕭戰此前一直緊提著的心這個時候終於放下來幾分。
此時已經過了三更,蕭敬之安慰了蕭戰幾句讓她回去休息。
蕭戰有些擔心蕭敬之會因為今日之事而受到驚嚇,本想守在他的床前,不過最後還是被蕭敬之給勸了回去。
歸寧走進門服侍著蕭敬之洗漱。
看著蕭敬之身上的道道傷痕,歸寧也是心中感到十分心疼。他不滿道:「主子假裝被綁也就算了,怎麼還在身上弄出瞭如此多的傷口,這可多疼啊。」
蕭敬之安撫歸寧道:「都只是些皮外傷罷了,用不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好了。」
今日之事女皇分毫未損,而前線也早已經做下了準備想來不會有大的紕漏,如此一來蕭戰便沒有回戰場的必要,也沒有回去的理由,女皇想來也不會同意讓她回去的。
而且蕭戰或許是想要彌補此前數年時間對於蕭敬之的虧欠,自從戰場回來之後這幾年她一直都沒有說過再回戰場的事情,但是蕭敬之卻知道蕭戰本就是生在戰場之人,戰場才是她的天地。
在那裡她是銀甲戰神,她是大饒的守護神,而在京城之中,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武官,手頭沒有多少權力,甚至很多的時候都是無所事事的。
那就像是寶刀被擱淺在岸上,鳥兒被圈禁在牢籠之中。
蕭敬之時常看到蕭戰在房中擦拭她那身戰甲,這代表著什麼蕭敬之心知肚明。
而且京城之中本也不適合她,朝廷上的爭奪與爾虞我詐只會讓她把一身的銳氣磨滅殆盡,這不應該是她的結局。
蕭敬之這段時間讓刑戮跟在身邊,是以戎國人出現的時候他便已經發現了,刑戮也一早就能夠將那人擒住,但是蕭敬之卻示意刑戮遠遠跟著不要輕舉妄動,而蕭敬之原本也是有武藝在身的,他卻幾乎沒怎麼反抗便被那戎國人給擒了過去。
他身上的傷也有一半是在被綁後掙扎的時候自己弄出來的。
他便是想要經歷這一回讓蕭戰明白自己的心意,下定決定重新踏回戰場。也是要讓那些跟著蕭戰一同出現的人看到他這幅受傷狼狽樣子,成為蕭戰的證人,讓眾人理解蕭戰之所以想要重回戰場的原因,為她製造輿論支援。
這一次無論是內在的動力或是外界的條件他都幫蕭戰創造足了,他只想讓蕭戰就此回歸到屬於自己的天地中去。
約定之期已到,雖然巴霍爾等人還未回到戎國,但是此前巴霍爾動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