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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的注意力逐漸從自家兒子身上轉移開來,很快便從他的這番話裡聽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不過蕭戰只是安撫了蕭敬之幾句,沒有跟他多說。
雖然隨著蕭敬之年齡的增長,她已經不再把他當做孩子,不過這些事情跟他並沒有關係,她並不想讓蕭敬之被捲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中,也怕會嚇著他。
事實上這些事情蕭戰此前已經知曉,她跟戎國打了那麼多年仗,沒有人比她更瞭解戎國人,也沒有人比她更小心謹慎了,她此前就已經派了一部分人守在戎國一行人住的地方,她們每日出入,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蕭敬之觀察到的東西,她也發現了。
蕭敬之想到的情況,她大半也已經想到了,現在她只擔心兩點,一怕這些戎國人會對皇上下手造成大饒動盪,另外一個就是怕戎國人趁此時對大饒出兵。
戎國人狼心狗肺的事情做了不少,如果此次交易給她們的糧食反倒成了她們最後向大饒再次出兵的動力,那整件事情就變得可笑了。
蕭戰此前已經讓人傳訊前線做好警備,謹防戎國人突然襲擊。並讓前線每日給她傳信,告知前線情況。
蕭戰這幾年雖然一直留在京中,不過她的威信卻始終沒有降低。銀甲戰神之名依然是前線的一個傳說,而她依然是大饒的保護神。
她相信自己的這番警告給出去,接替她守在前線的人必然不會放鬆警惕。
說起來這些事情蕭戰本是應該全部上稟給女皇,而後等她示下之後再處理的。但是她日前已經因為對戎國人的警惕而引起了女皇的反感,此時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再說這些只怕也無濟於事。
況且從女皇近來對戎國的態度來看,將這些話報上去想來她也未必會信,因此而不悅的可能性或許更大些。
蕭戰心知無用便也沒有這麼做,只是警告手下的人多加留意,務必不能讓這些戎國人在京城出什麼亂子。
她此前也已經去暗自拜訪過御前侍衛統領郭嘉和禁衛軍統領許靖了。
她和這二人都算不上是有交情,尤其是許靖之前還跟她有過不快,不過此等大事在前她也顧不得這些了。
郭嘉聽了她的提示之後倒是對她很是感謝,許靖雖然不太喜歡蕭戰,之前也因為女皇的命令而跟她產生過矛盾,但此時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將她的話聽進耳中。
畢竟她負責京城治安,這些戎國人若是真的惹出了大亂子她也是在責難逃,此前一事已經給了她極大的教訓,她也跟著提高了警惕。
範永熙次日親自去見了郭朗,郭朗知道範永熙現在十分受寵,是以待她十分客氣,將她問的話也都一一答了。
她雖然覺得範永熙管人家是不是喝酒這事兒有點兒管的太寬了,不過只是腹誹罷了,在範永熙問她那些戎國人帶著東西走到哪裡的時候,她也如實跟範永熙說了。
這些戎國人來的時候不太著急,似乎有遊覽的想法,想慢慢走,觀察一下大饒各地的情況,所以走得很慢,來的時候走了將近兩個月。
而回去的時候,想來一來是因為貨物太多,二來也是想要在入冬之前回去,走的反倒快了不少,如今不過大半個月過去,竟然已經快到戎國的邊境了,想來再過個十來天的功夫應該就會進入戎國境內了。
十來天,範永熙反覆思量,若是要發生些什麼想來也會在這段時間之後了,至少也要先把東西送回去,不過……
範永熙對郭朗道:「現在距離入冬還有一個多月呢,也不著急,我看不若讓她們在路上多待些日子吧。」
郭朗聽的一臉莫名,這怎麼讓她們在路上多呆些時間?她們本來就趕著回戎國,這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啊?
範永熙又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戎國剩下的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