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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巨眼迅速的逼近,情況混亂,加上整棵青銅樹都震的厲害,我也看不清楚它是靠什麼來攀爬的,只知道按這樣的速度,不出10分種我們就要打遭遇戰了。
老癢看的臉都綠了,直埋怨我:“你腦子裝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我大叫冤枉:“老子對天發誓,也是第一次見這東西,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霹。”
他看我說的這麼決絕,愣了愣,“不可能,不是你是誰?”
此時也無法顧及這麼多了,我對他說別廢話了,快想個辦法,給這麼瞪著也難受。
他說道:“也不用太擔心,就是一隻眼睛而已,難不成它用眼皮夾死我們?等一下它上來,老子一腳把它給踢瞎了。”
話音未落,突然就有一隻章魚一樣巨大觸手卷了上來,一下打到琥珀上,我們像空中飛人一樣蕩了一圈,撞到青銅壁上,琥珀撞了個粉碎,裡面的屍體直接給分了屍,隨著琥珀的碎片天女散花一樣的掉了下去。
我們兩個在最後關頭死死抓住青銅鎖鏈,才勉強幸保不失,但是也給轉的頭暈腦漲,我對老癢叫道:“這下子玩笑開大了,你不是能變嗎?快變門大炮出來,把這玩意兒給轟了。”
老癢大罵“你他孃的胡說什麼!有那麼容易嗎?快跑!”
我們二話不說就順著青銅鎖鏈往上爬,才爬了幾步,突然手上一滑,開始使不上力氣。我想起樹根上面的那種滑膩的植物,心中恐懼,這下完蛋了。難道要死在這裡。
這時候老癢將手一抬,我突然就感覺那種滑膩的感覺消失了,他像猴子一樣幾下便爬了上去。將我拉了過來。我一下子沒抓穩差點脫手,埋怨道:“有這本事。直接變只梯子多好?”
他罵道:“拜託你不要這麼多意見!”
我們兩個咬著牙爬進棺室,上面的霧氣已經消散去,我想乘著這個機會看一下其他幾幅浮雕,老癢說你別看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拉著我就往槨壁上爬,突然那隻觸手閃電一般從棺井中捲了上來,一下子把槨室的巨大石頭蓋子頂的飛上了天,這一下力量極其的霸道,連鐵條一樣樹根都給撞的粉碎,一時間整棵青銅樹狂震,滿眼是樹根的根鬚,腐朽的樹皮和灰塵,大片的樹根短枝因為突然破裂,像子彈一樣飛了出去,打在棧道上,掃踏了一大片,我們兩個正扒在一根滑溜溜的樹根。這一下直接把我們甩出了槨室,摔到了祭祀臺上。
那隻觸手衝出青銅樹後就不想進去了,四處亂卷,連打了兩下,將四周幾座青銅雕像拍的變形,我和老癢狼狽的低頭連躲了幾下,老癢指了指棧道說快下去,在上面死定了,我想起給老癢在外面打暈的王老闆,心說雖然是個王八蛋,但是這人也不是十惡不赦。也不能放著不管,忙轉頭去找,然而一眼卻看不到。難不成剛才給那些炸開的樹根帶下去了。
四周的樹根已經給連根拔了,只剩下衍生到祭祀臺下面的那些,老癢看我在那裡左顧右盼,踢了我一腳,讓我看天,我抬頭一看,給撞到天上去的巨大石板正打著轉兒摔下來,趕緊逃命,老癢一個打滾背起放在掛在一根殘枝上的揹包。兩個人魚躍跳上了那根用來做繩橋的登山繩。
我們剛抓住繩子,後面的石板就重重摔在了祭祀臺上。給摔了個粉碎,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連著我們抓著的繩子給牽連著好象鋼琴的琴絃,幾乎不堪重負。
回頭一看,剛才我們登山鎬鉤住的樹根,上端已經隨著包裹著棺槨的榕樹根盤給扯飛了,現在只剩下可憐的一點點,給我們的體重拉著,登山鎬直往外脫,好象堅持不了多久了。
我覺得越來越不妙,回頭讓老癢快爬,說要不然咱們就要步老泰的後灰塵了!老癢一聽猛打了我一個巴掌,打的我耳朵嗡一聲。
我大罵:“我操,他媽的打上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