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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江懷璧答話,他又問:「方家周家還有阮家三家的事情可知曉?」
「回陛下,父親曾來信告知,但未曾知曉詳情。」必定是要知道的,那幾個人目標明顯是衝著他去的,看似朝堂上彈劾的是父親教子無方,但主要還是想將她拉下馬。父親位高權重,受到的影響可大可小,全部都捏在景明帝手裡。景明帝肯放過去,其中必是有什麼隱情。而那三家最終結果父親也曾專門寫了信過去,結果的確令人不解,她知道其中景明帝定是插手了,若不然不可能在錦衣衛都出動的情況下還完好無損。
她不禁想,是不是便如同自己與陛下暗中約定的這樣,父親也與陛下達成了某種共識?父親也只僅僅說了陛下知道母親的事情,這個把柄尚且不知道陛下會抓著多久。
「那你覺得朕處理得如何?」
江懷璧老老實實答:「的確不大像陛下的作風。但陛下自然有陛下的道理,草民不敢妄加評論。」
第72章 攻心
景明帝輕笑, 「妄議?罷了, 你自己必定也都想清楚了, 不願說便不願說吧。
「唔, 朕忽然想起一樁事, 說起來時間都有些長了。一個多月前朕聽聞秣陵海家的二公子一夜之間忽然就癱在床上起不來了。這件事沒有傳開來, 但朕也有所耳聞。」
江懷璧微微蹙眉, 她查到的訊息可不是這樣的,明明說是海遜在煙花柳巷尋歡作樂被打折了一條腿, 難不成還癱了?自然,這是沈遲的手筆, 當時聽聞這件事時她還感慨沈遲的膽子真大。即便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但海家人要出了什麼事尚在邊境的海將軍自然第一個先跳出來。景明帝不會不管的。
然而現在景明帝自然不可能僅僅是耳聞, 他怎麼會輕信傳言?江懷璧能查到的事情,景明帝也能查到。
她覺得景明帝問自己這件事必定是有些懷疑了, 當時她剛從沅州回來不久。
「陛下,是懷疑草民?」
「這倒不是,相比較你,朕更懷疑是君歲。然而朕派人去查的時候現場看似沒有異常,然而細查後有些地方朕也覺得不解。按理來說君歲確實最大嫌疑, 宜寧的婚事朕與姑母提過幾句,說海家有意求娶, 朕當時也沒應下。但朕想著姑母大抵是放在心上了,否則不會讓君歲去江南。」
「然而君歲自小性格朕也是看在眼裡的,他可能會魯莽, 但是絕對沒有這樣細的心思。況且朕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不會一點都看不出來。姑母讓君歲去江南大約是為了敲打海家,朕能不大費力地查出來甚至說在京城能夠想到,那海家二公子的事便不會是君歲做的,即便他不知道分寸,姑母也知道分寸的。」
江懷璧心道,沈遲啊,他知道分寸,他可知道分寸了。聽說下手的時候,分寸捏的穩準狠,全身打傷了卻只壞了腿。
她覺得以沈遲的智謀,說不定就真的把她推出去了。沈遲什麼時候布的局,她如今是一概不知。那一陣時間她正從沅州剛回到京城,忙著父親的事。後來去晉州時整整一個月都不得閒,先後還出了那麼多事故。或許沈遲之前已經給她挖了一個坑,她與沈遲同在晉州時說不定他已經露出破綻了,而她並沒有察覺。
方才還說的共患難,如今便已經是互相算計了。
「那陛下認為草民的動機是什麼呢?江家與海家文武分明,向來是沒有多大交集的。」景明帝必定不會僅僅因為她那段時間剛從沅州回京便輕易懷疑她的,一定還有更重要的她所不知道的隱情。
景明帝道:「且先不說動機。朕的人密稟海遜是被青樓的女子迷暈的,後來動手的人朕也沒細查,向來也是一夥的。那女子,名舜華。」
江懷璧立刻想到了木槿,舜華即為木槿,同一種花。然而景明帝還沒有清楚亮出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