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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咬了咬唇便要跪下,江懷璧淡淡出聲制止:「你請罪了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等回去再說吧。……木槿呢?」
木樨堅持跪下,神色有些沮喪自責:「公子,木槿她……奴婢對她下了藥,現在應該還在客棧裡睡著……」
江懷璧面色一冷,霍然盯著她:「木樨,你怎麼想的?是木槿將你一步步揹回增城的,她自己身上也有傷,還趕著去照顧你,將你安置好了又來我這裡傳信做事,從頭至尾無論多忙她都沒有將你丟下。而你呢!你告訴我你怎麼想的,僅僅是為了來看歸矣的麼?就這麼個理由就能讓你將木槿一個人丟在增城置於危險之中,而你一個人易了容來我這裡?」
木樨羞愧難當,一直低著頭,聽江懷璧說完她才敢下意識反駁:「公子,不是的……我不是為了歸矣!木樨是公子的人,從公子第一次救了我開始木樨便認了公子為主,也已發了毒誓永不背叛,如何會為了歸矣而違背公子的命令!我沒有,我只是擔心公子……」
「那我可曾下令讓你來照顧我?我給木槿說的是讓你好好休養,可沒有說讓你過來。木槿現在還一個人在客棧裡,她身上的傷不算太重,但若真來了刺客你覺得她能招架幾個?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來欺騙我,木樨,你現在立刻回去,將木槿護好。」江懷璧的語氣越來越低沉,直到有些失望無力。
木樨還呆呆地跪著,渾身有些虛軟,冒了一身的冷汗。
江懷璧語氣忽然急促嚴厲:「立刻去!」
木樨顫了一下反應過來忙起了身轉身便要向外拋去。
身後是江懷璧低低地嘆息聲:「木樨,你太令我失望了,若木槿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就是罪人!……我也是罪人,我如何對得起她,如何對得起她早逝的父母……」後面幾句話已經低得不能再低,木槿不忍再聽下去,眼眶裡蓄滿了淚水,頭也不回地向前狂奔。
是她太任性了,她怎麼就腦子一熱幹了這事呢!木槿絕不能有事,她一定要平安啊!
沈遲聽得出江懷璧更多的是愧疚,他想若非她現在還走不了,怕是已經衝出去了吧。
人前那麼清冷的人,人後居然會替丫鬟想那麼多,真是個奇怪的人。
「懷璧……你別擔心,我讓管書也去看看。增城那邊我們尚且不熟,都還沒有去過幾次,應該不會有什麼仇家。晉王的人已經被解決了,短時間內還追不到增城去,現在先是你的身子要緊些。」
沈遲將廚房的管書叫出來派他去追木樨,歸矣卻沒有給派什麼任務。他也知道,這個時候,本來歸矣與木樨之間就說不清,若歸矣去怕又要引起一堆誤會。
「懷璧,若你家的木樨真的喜歡歸矣,你打算怎麼辦?是要了歸矣的性命,還是將木樨鎖起來?」
江懷璧有些糊塗,「為何要這樣做?」
沈遲摸了摸臉想起方才木樨說的那些話,斟酌了片刻才道:「木樨不是說她已經是你的人了嗎?你真的不介意?」說罷輕咳兩聲,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江懷璧恍然明白過來,很是無語,但是面上卻莫名其妙地燙了起來。沈遲怎麼就忽然想起這個東西了呢?
她默了默才道:「木樨所說的意思是表達忠心,沒有別的意思。」木樨的意思僅僅是表忠心,怎麼到了沈遲嘴裡就變味兒了呢!
沈遲忽然蹲下身子,眼神魅惑:「真的麼?」
江懷璧:「……」
好吧,她這樣的身份身邊總跟著貼身侍女是容易讓人懷疑,而且稚離跟在身邊的次數屈指可數。既然沒有辦法解釋,她索性繼續沉默。
增城,木樨趕到客棧時裡面還一片安靜,惴惴不安地開啟門。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門居然自動開了,木槿提著劍正衝出來,一看到有人下意識便要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