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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結果早就在冥冥之中定下了。
血瞳時隱時現,沈雁月撩開瑠歌頸邊的髮絲。
他停頓了一會兒,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並沒咬下去。
少女神色晦暗不明,在沈雁月猶豫的瞬間,她指尖倏地放出一抹冰霜之息,劃破了頸邊嬌嫩的肌膚。
鮮血汩汩流出。
鮮紅的血液中夾雜著點點金光,帶著生機勃勃的氣息,無時不刻地摧毀著沈雁月構築起的精神堡壘。
如果這樣……他還是不願意的話……
沈雁月輕輕嘆了口氣,鬆開了對少女的桎梏。
他退後了幾步。
尚未束緊的鑽石腰鏈噼裡啪啦地散落了一地。
「果然……是這樣嗎?」
「上一次吸血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了。」瑠歌保持著微笑道,「我記得你就吸了一點血,因為你當時還了源血給我,所以我也沒有很在意這個問題。」
「這一個多月之間,你從沒想要過我的血。」
「哥哥,我的血是對你有毒嗎?還是特別難吃?讓你這樣避之不及?」
頸邊的肌膚已經癒合如初,瑠歌指尖勾起殘存的血液,她走到桌邊,抽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去血跡。
她輕飄飄地將紙巾丟入垃圾桶中,又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個紫晶瓶。
紫晶瓶能夠非常好的儲存血液,並能阻止一切光線照射,以免引起質變。
她兀自招出了一把冰稜,橫握在右手心,猝不及防地在手腕上劃出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可怖傷口。
血液蜿蜒而下。
馥郁的香氣重新蔓延在室內。
傷口劃開,瑠歌收回冰稜,用紫晶瓶接住了血液。
滴答、滴答。血液沒入紫晶瓶發出清脆的迴響,待到血液漸漸積了一層後,迴響漸漸變得沉悶。
宛如室內的氛圍。
一條條被割斷的血管如同甦醒了似的開始自我修復著,鮮血的氣息愈發濃重。
沈雁月背部的肌肉微微動了動。
血液很快積滿了一整瓶,瑠歌擰上瓶蓋,走到洗手間清洗了一下手臂上的痕跡。她看也不看對方的臉色,逕自拉開沉重的大門。
「你去哪裡?」沈雁月突然出聲問道。
「你不喜歡我的血,總有別人需要不是嗎?」瑠歌回眸一笑,「起碼,能阻止那隻木乃伊出現。」
她說完,邁下扶手樓梯,臉上的笑容卻一下子淡了。
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不要再去測試,也不用再去多問了。
她對他來說,真相不過如此。
木質階梯發出的聲響漸漸遠去,沈雁月單手撐著椅背,單手扶著臉頰。
他的臉色鬱鬱,眸光冷如寒刀。
手臂青筋暴起,如同極力抑制著什麼衝動。
木質椅背像是感受到了情緒傳達般痙攣了似的顫抖著,很快在沈雁月的掌心下化為一抹棕色的齏粉。
他身隨意動,驀地後悔了似的瞬移到了瑠歌的面前。他那麼直直地擋住了瑠歌即將邁下的階梯,動作略有些兇蠻地攬住了對方身體,又瞬移回起居室。
砰地一聲巨響,木門被無形的力量強硬地砸上。那力量之大震得瓷器嗡然晃動了幾秒,鮮花猛然飄落了幾片搖搖欲墜的花瓣。
沈雁月將瑠歌壓在了貴妃扶手沙發上。
紫晶瓶骨碌碌地順著地面滾到了地毯柔軟的邊緣,不動了。
瑠歌面上自我厭惡的神情還沒完全消去,她眼中的自嘲與驚訝的意味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極為奇怪的眼神。
「我不想嚇到你,瑠歌。」沈雁月緩緩道。
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