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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顯示著:對方24小時之內未收款,兩萬元已退回至零錢。
池漾:「」
她想起昨天席硯卿對她說:「這事不急,你好好想想我缺什麼,等你想好之後我們再說。」
他能缺什麼呢?
於是,池漾一邊買菜,一邊把這個問題想了一路。
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快走到樓下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池漾一抬眼,看到顧錦澤正笑著從樓梯上下來。她眉眼帶笑地朝他問好:「師哥,你怎麼來了?」
顧錦澤走到她身邊,二話不說地接過她手中的兩大袋東西,一臉拿她沒辦法的表情:「我過來看看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病號。別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可倒好,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池漾跟上他故意走得很慢的腳步:「誰說的,上次那傷早就好了。」
顧錦澤看她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內心泛起一陣深深的無奈。
但他沒表現出來絲毫,反倒是故作輕鬆地跟她打趣:「喲!那你還挺自豪唄!還打算邀功唄!」
池漾見好就收:「邀功就不用了,您別怪罪就行,要真怪罪那也是我的錯,跟徐律師和孟仲季沒有任何的關係。」
顧錦澤嗤笑一聲,似是拿她沒辦法,移開話題說:「拿一下那個餐盒。」
池漾停住刷門禁的手,順著顧錦澤手指的方向往右看,置物臺上放著一個方方正正的木質餐盒,足足有三層高,每一層的面積都不算小。
池漾提溜著拿在手裡,忍不住感慨:「這叫餐盒?叫餐箱還差不多吧?」
顧錦澤笑笑:「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說話間,兩個人一起回到了家。
顧錦澤大致掃了一眼,隨口問道:「阿錦沒在家?」
池漾點點頭:「他去學校了,聽說最近實驗室的工作比較多。」
「不是還沒開學嗎?」
池漾聳聳肩,嗤然道:「可能是教授看他人傻力氣大,讓他去當苦力了吧。」
顧錦澤:「」
二十歲就從美國常青藤名校畢業、然後直博到國內最高學府的雲錦書,在她姐心中的形象就是人傻力氣大。
顧錦澤忍不住吐槽:「你這人傻力氣大的標準定得可夠高的啊。」
池漾:「這小子從小到大受到的誇獎太多了,我怕他飄,所以得滅滅他計程車氣。」
這頓午飯,是池漾和顧錦澤一起吃的。
吃完之後,顧錦澤又對池漾叮囑了一通,才從御府左岸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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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雲錦書忙完實驗室的事情,坐上地鐵往家走。
中途的時候下了一次車,因為池漾讓他幫忙去律所拿個卷宗。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他急急按下上行的電梯,恨不能在一秒鐘之內趕到家。
他真的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最重要的是!今天!
在他回國大半個月之後!
他終於能吃到她姐做的飯了!
蒼天啊大地啊!真的太不容易了!
要不是兩個人一看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有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在內心哀嚎了不知多少句,叮的一聲,電梯終於到了。
還沒等門完全開完,雲錦書就抬腳往裡沖。
站定之後,他才發現電梯裡站著一個熟人。
一身正裝,氣宇不凡,風度翩翩。
他收斂了一下神色,有禮貌地問好:「席大哥好。」
席硯卿看到他也微微一笑,回禮道:「你好啊。」
電梯門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