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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電腦裡。」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鍾離聲主動解釋道。
聞言,池漾往書桌左側的膝上型電腦看了一眼,螢幕一片漆黑。
「鍾特助?你不是在跟我惡作劇吧?」
雖然是大早上的,但還挺嚇人。
「啊?我剛看到你了啊,你穿了一條白裙子在拉窗簾。」
池漾:我特麼感覺更害怕了。
「可是我看不到你啊。」
聽到這句話鍾離聲才瞬間反應過來:「哦!那什麼,席總監的電腦裝有防窺膜,你那個角度自然看不到,你坐到這個椅子上來就能看到了。」
池漾聽了,慢慢移動著腳步坐到了書桌前的椅子上,果然看到了螢幕裡的鐘離聲。
「鍾特助早!」池漾笑著,揮揮手跟他打招呼。
「池律師也早啊!剛才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池漾淡淡一笑,說沒關係。
事情發展到現在,池漾完全置身於虛驚一場的劫後餘生中,以至於早已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也忘了自己看的是誰的電腦。
鍾離聲身為為數不多知道席硯卿心思的人,神助攻的本領可謂是說來就來,相當熱情地跟池漾套著近乎:「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
「我們席總監人好吧?」
「嗯,他很好。」
「他沒欺負你吧?」
「欺負我?」
池漾說著,感覺螢幕裡鍾離聲的表情好像瞬間複雜了些許,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兩個人正各懷鬼胎的時候,房門突然「滋滋滋」地響了起來,池漾抬眸,正巧看到席硯卿從外面進來。
他將剛下去買的當地特色早點放在玄關處,朝她走近:「怎麼醒這麼早?昨天不累嗎?」
螢幕那頭的鐘離聲:臥槽?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席硯卿這個禽獸不是人!
池漾看他離自己越來越近,這才有些慌張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就是想來拉個窗簾。」
話音剛落,席硯卿正好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把她重新放回到椅子上,然後半跪下來檢查她的腳踝。
窗簾剛被拉開,陽光傾灑而下,他周身都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從池漾這個角度看,能看到他緊實流暢的背部曲線,一直延伸至腰際。她輕眨了下眼:「我就是看屋裡太黑,想拉開窗簾讓陽光進來一點,你這些資料我一個字都沒看。」
席硯卿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傷勢上,一時沒弄懂她為什麼要解釋這個。
「消腫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就是還有點紅。」席硯卿抬起眸來,身體卻仍舊保持著半跪在地上的姿勢,「你自己從床上走到這裡的?」
「嗯。」
「疼不疼?」
「不疼。」
鍾離聲:臥槽?是我想的那個地方嗎?席硯卿這個禽獸不是人!
席硯卿終於放下心來,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萬物競相甦醒的恬靜早晨,池漾耳垂微顫,捕捉到了他柔軟溫和的長籲。
這長籲莫名抓耳,撓的她心裡一陣癢。
「那就好。」檢查完傷口,席硯卿站起來,大半個身子斜倚在書桌上,垂著眸光問她,「對了,你剛才跟我說什麼?」
「哦,我說我就是看屋子太暗了,所以來拉個窗簾,你上面的資料我都沒看。」池漾一臉認真地解釋。畢竟席硯卿昨晚的那番話,讓她覺得他還是挺在意商業機密這件事的。
席硯卿似乎也猜到她為什麼這麼說,唇角微微勾起,一臉漫不經心道:「看了也沒事。」
池漾:「嗯?」
兩個人安靜對視著,突然之間,一個聲音毫無預兆地憑空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