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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懂事地點點頭,沒再執著。
她卻忽然低下頭來,鼻子泛酸。
原來,故事的結局不會寫在開頭。
再驚心動魄的初遇,也終究只是初遇。
一個小時後,他們到達機場,葉青嶼和雲錦書帶著他們去拿登機牌,池漾站在一旁,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機場還是一如既往的人來人往,有人相聚有人分別,笑與淚都真實。
他們的故事,也是開始於這裡。
卻沒了後續。
這晚,京溪下起了下雨,煙霧瀰漫,落了滿城。
池漾望著窗外的簾簾雨幕,發給葉青嶼一條微信:【工作室的名字叫煙嶼吧。】
葉青嶼:【什麼含義?】
池漾:【煙嶼是指煙霧瀰漫的小島,希望你和溯煙哥哥,能夠撥開雲霧,守得月明。】
她認認真真地打下一個又一個字。
池漾:【煙嶼與煙雨同音,希望你們可以既可以擁有柴米油鹽的幸福,也可以擁有牽手漫步煙雨的雅興。】
兩情相悅是這世間最難得的事情,如果我不能擁有,那我把我所有的祝福,都給你。
全部都給你。
葉青嶼看著螢幕,上面的每一個字,化作碩大雨點,一點一滴地,重重砸進他心底。
他眼眶一熱,倏地笑了起來。
這傻妹妹。
不過,最後回的訊息依舊混不吝:【憑什麼把他的名字放在前面?】
池漾:【】
還能不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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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池漾接連幾天都沒碰到席硯卿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去國外出了個長差。
回來那天,飛機落地時已經是晚上,他沒讓任何人來接,從停車場取了車,獨自一人往家開。
這趟差出得並不輕鬆,一下飛機他就明顯感覺到一股疲憊感撲面而來,但因為時差的原因,他又一點都不困。
身體極具疲憊,腦袋卻極具清醒,這種感覺最是磨人。
想睡根本睡不著,不睡卻也幹不了別的。
他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把車子泊進了御府左岸的地下停車場。
只不過,他沒馬上下車,而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
車載音響的播放鍵被按下,緩緩流淌出一首悠揚的小提琴曲。
是他那次聽到池漾的鬧鐘聲,後去找來的。
作曲者是德沃夏克。
曲子的旋律悠揚舒緩,像緩慢漲起的潮,一絲一縷地漫遊進他的耳朵,慢慢地讓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最終悄無聲息地抵達共鳴的最高點。
所謂共鳴,其實是演奏者用手中繃緊的弦去牽拉聽眾腦海里繃緊的弦。
一張一弛,一明一暗。
看似是和解,其實是霸佔。
這首柔軟的曲子,不費吹灰之力地霸佔了他,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單曲迴圈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目光上移,瞥了一眼時間。
他這一覺睡了有二十來分鐘。
「用這麼舒緩的曲子當起床鈴聲,你也是個神人。」
他對著空氣,沒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隨即開啟安全鎖,準備下車。
就在這時,一雙纏綿身影,突如其來地闖入他的視線。
這個時間點的地下停車場很安靜,沒什麼車更沒什麼人,聲控燈都暗著,只有通往電梯的走廊上的懸燈持持久久的亮著,於沉寂的夜色裡,撒下一片柔白。
那一雙人站在走廊旁邊的一個暗角,一片不算光明也不算黑暗的模糊地帶。
擁吻。
席硯卿對別人的親熱事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