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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硯卿在腦海里大概搜尋了一下,嗯了一聲。
「我說呢。方教授把金融學要學的課程大致介紹了一下,蘇兮的表情隨著微積分、線代、機率論的遞進變得越來越不自然。」
「然後呢?」
「就這還要堅持,還說為了將來可以幫上你,她就是挑燈夜戰也得把這些都學會。其實我沒好意思說,這些你高中的時候就會了。」
「」席硯卿沉沉嘆了口氣,語氣相當的無可奈何,「如果她真的對這些感興趣或者說她真的需要這些去養家餬口,那我沒話可說。但她如果只是因為我才這樣選擇,因為我才走上這條路,那我必須拉住她,因為我給不了她想要的未來。放任她一意孤行,我會覺得自己在某種程度上斷了她的夢想。」
「可她偏偏太軸。」白清讓感慨道。
他清楚席硯卿的為人,在男女之事上向來來清清白白,不願有任何的拖泥帶水,他把蘇兮帶到自己面前,那也是他真的沒辦法了。
「你知道嗎,我最後跟她說了一句話,我說憑你的資質,在音樂上堅持下去很可能成為領域內的佼佼者。但是走一條自己不感興趣的路,再堅持再努力最終也可能泯然眾人矣,這樣不可惜嗎?這樣對得起上天給予你的天賦嗎?」
白清讓也是真的下了功夫,人生導師的架勢都拿出來了。
結果沒想到蘇兮聽了,揚起唇角淡淡一笑,不答反問:「您聽說過錢學森和蔣英的愛情故事嗎?在他們步入垂垂暮年的時候,蔣英對錢老先生說過一句話,她說中國可以沒有蔣英這樣的歌唱家,但是不能沒有錢學森這樣的科學家。他們那麼偉大的人,都可以為了愛情為了對方做出犧牲,我為什麼不可以?」
能言善辯的白清讓一時語塞。
席硯卿聽了白清讓的轉述,無奈地揉了揉眉心:「你當時就應該直截了當地跟她說,錢老先生對蔣英一見鍾情,我又沒對她一見鍾情。」
白清讓輕嗤一聲:「我可說不出來這話,你怎麼不自己去說?」
席硯卿輕嘆一口氣:「我早說了。」
白清讓:「你的意思是你都跟她攤牌了?」
「那不然呢,我不跟她攤牌,難道要耽誤她一輩子?」
「她當時什麼表現?」
席硯卿語調偏冷,聽著有些頹:「強顏歡笑著說沒關係。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她對我生出了這樣的誤解。」
白清讓沒忍住嗤笑一聲:「你怕是不能正視自己的魅力。我問你,如果她不是蘇默的女兒,這事兒你會管嗎?」
「不會。」
他答得果斷又堅決。
聽到這兒,白清讓在內心默唸了一句:多好的姑娘啊,又栽一個。
「我給你支個招。」白清讓說。
「你說。」
「我看蘇兮之所以總是對你抱有幻想,是因為你身邊從來都沒有人,那她肯定覺得自己有機會啊。你不是有喜歡的人嗎,直接帶著她往蘇兮前面一帶,小姑娘自然就死心了。」
席硯卿看著夜色,心緒突然飄遠。
沉默了許久。
最終還是白清讓打破沉默:「還沒追到手?」
席硯卿淡淡說:「嗯。」
白清讓:「」
這姑娘,挺難追啊。
作者有話要說: 見義勇為三人組,結婚的結婚,備孕的備孕,只剩下席硯卿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有追到手的單身狗了,好慘。
【但沒關係,你的故事是第一個寫的!】
☆、氣氛
池漾其實就是膝蓋和小腿磨破了皮,再加上她本身就不是傷痕體質,第二天醒來傷口處都已經結痂,走起路來根本不影響,也沒什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