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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訣將三人粗的水球飄在寢臥的半空,江迢迢看著煥然一新的寢臥簡直要蹦起來,她激動地去拽沉衍的袖子,「好厲害啊!沉衍你怎麼這麼厲害!」
沉衍手腕被她拽得傾斜,手下印訣手勢一歪,水球失去控制瞬間墜落,在地板上濺起巨大的水花,將江迢迢和他打了個正著。
江迢迢:「……」
沉衍:「……」
江迢迢還好,水只 打在了她的背部,但沉衍卻是正中靶心,被水濺了一臉。江迢迢看她這狼狽的樣子沒憋住笑出聲來。
江迢迢:「哈哈哈哈對不住,哈哈哈哈實在太好笑了。」
沉衍也生生給氣笑了,「你是不是傻?這時候也能拽我袖子?」
江迢迢撩起自己乾淨的袖子踮起腳來給他擦臉,「對不起,我這不沒見識過這麼厲害術法嘛哈哈哈哈。」
沉衍拽下她的袖子,「還敢笑!」
江迢迢:「不笑了不笑了,你快去換件衣服吧。」剛才那水球將寢臥洗了一遍,裡面有數不清的灰塵,她覺得再笑下去沉衍真的要打人了。
江迢迢洗了個布巾給他,努力繃著臉:「擦擦臉。」
沉衍將布巾接過,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勁,就差給自己的臉搓下一層皮了。
江迢迢去換了件衣服,坐在院內的桌子前等著沉衍出來,等他在椅子上坐好,江迢迢揪著他的袖子,異常真誠地看著他:「沉衍師兄,御水術我也想學,教教我教教我。」
沉衍動作一滯,他抬眸看向她,「過些時日便教你。」
「為什麼現在——」不行啊三個字還沒有問出口,江迢迢便懂了,她閉上了嘴巴,系統說過,昏迷幾日是輕的,重則再也無法修煉了,所以,她是傷的很重嗎?
「學不會就算了。」
「你身體還要養養。」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江迢迢看著沉衍重新揚起笑臉,「沒關係,我本來就不想修習,又要早起又要背書,簡直累死了。」
沉衍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寬大的袖口擋住她的強顏歡笑的臉,道:「你不是說從廟會回來要學捆綁咒嗎,再過幾日你身體就能養好,到時候我教你。」
江迢迢的眼睛雖然被擋住了,但是沉衍並沒有用力,指縫間還是洩出幾道光亮。江迢迢半合著眼睛,眼前半是黑暗半是明,二者交替間是沉衍修長的手指,陽光透過面板,將皮肉映成肉粉色,很溫柔。
「哦,原來過幾日就能養好啊。」江迢迢輕聲道:「謝謝你啊,沉衍。」
半響,沉衍道:「不,是我謝謝你。」
他重複道:「是我謝謝你,江迢迢。」
第29章 他又應了一聲,尾調明顯……
江迢迢醒來後的幾日精神還是不太好, 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睡眠來修復損傷的靈臺。所以她一般是清晨中午醒來吃個飯接著睡,一直睡到午後這一天才算徹底清醒。
不用去弟子苑聽課,她這些天清閒到無聊, 江迢迢把自己偷藏起來的話本重新拿了出來, 上次看的那本《妾為公子解白衣》還沒有看完,這會兒剛好有空接著看。
江迢迢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屋子裡突然闖進來一人, 江迢迢條件反射般的把話本一藏,「誰?」
「什麼誰?江迢迢,你一天睡八個時辰還沒躺夠呢?」江澎澎進來在桌前坐下,他嫌棄地將桌子上燃著的香爐推遠,「一整天都燃著香 也不嫌嗆得慌。」
江迢迢翻了個白眼,能這麼無禮的人除了江澎澎也沒誰了,她該想到的。
「會不會敲門啊你?」江迢迢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問道:「你又來送什麼?」
自從江迢迢醒過來, 江澎澎幾乎每天下學都往這邊跑,給她送這兒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