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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能像岑父這樣,默默地站在遠處偷窺,雖然這行為很幼稚,但他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因為看了岑母一整晚,父子二人都還沒吃飯,飢腸轆轆地回到家中。
再也沒有熱菜熱飯等著他們,只能自己燒水泡麵。
二人對桌而食,吃著方便麵,就像是兩個可憐人。
岑父突然長長嘆了口氣,自我懷疑道,「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岑墨:「媽是這麼覺得。」
岑父繃著的臉開始出現掙扎,雙手緊緊握住了拳頭,艱難地問出口:「那……認錯有用嗎?」
認錯?
這詞對岑墨來說太陌生了。
但仔細一想,卻是醍醐灌頂。
是啊,做錯事了就要認錯,就要低頭,為什麼連小孩都知道的事,他一直不明白?
是因為高高在上太久,習慣了被別人仰視,早就忘記瞭如何低頭了。
岑墨想起岑母那晚與他說的話,她當時告訴他做錯了,其實就是在提醒他去和柳溪認錯。
想到這一點的岑墨,突然有點興奮,就好像是找到了解決一個bug的關鍵思路。
他加快了進食的速度,吃完後立刻回了房間,在翻來覆去地深思了許久之後,他拿起手機,想要給柳溪打電話的時候,又猶豫了。
因為之前幾次被她拒絕,他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他現在不敢輕易找她,因為他沒有太多試錯的機會,每失敗一次,她就會躲得更遠。
但是如果不走出這一步,她永遠都不可能回來。
再三糾結之後,岑墨還是給她打了電話。
這是他回國以來,第一次給她打電話,用的還是以前的號碼。
當他發現撥出去後,沒有再出現無人接聽的提示,他就知道自己已經不在對方的黑名單裡,這對他來說算是小小的鼓動。
然而在電話響鈴的時間裡,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忐忑,怕她接起,又怕她不接。
過了許久,電話終於被接通了,對方問了一句,「誰?」
岑墨:「……是我。」
想想對方連自己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他又補充道:「岑墨。」
對面沒說話了。
岑墨也沒說話了,因為他的嘴巴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很難再張開。
即便他有了道歉的心,但還是沒有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對於從來沒有向人低過頭的他來說,說一句道歉太難了。
在他思想劇烈鬥爭中,柳溪發出聲音,「沒事我掛了?」
岑墨怕她真掛了,忙道:「有事。」
柳溪又問:「公事還是私事?」
這話問得岑墨又猶豫了,因為她之前警告過他私事不要找她,但他已經打了這個電話,既撒不了謊,也無法做到直接結束通話,因為那樣太丟人了。
所以他硬著頭皮道:「私事,我想和你……」
道歉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電話就被對方掛了。
作者有話要說:岑狗的反射弧超級長的,畢竟當初分手了兩個月才發現自己被黑,分手了三年還以為對方在生氣,不過沒關係,動心的那一刻,火葬場就要來了=。
哎,最近雙十二快到了,我又忙起來了,儘量保持日更,但更新時間不敢保證了,為了不讓大家白白等著,這些天就遲點來看吧感謝在2020-12-0223:05:30 ̄2020-12-0400:08: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雲歌10瓶;哲哲愛笑笑9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結束通話的電話,就像是一潑涼水澆在岑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