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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櫻心癢癢的,有想藏私的心理存在,並不是很想將林徹作為參考的物件,但由頭一旦被撩起,眼裡心裡也都沒法裝得下其他人了。
他此刻睡著的樣子應該是柔軟的,沒有平時的冷冷淡淡。
兩人獨處時,會把紋身藏好,外表看著是輕浮,骨子裡的教養卻是在的,經常會悄悄地觀察她的臉色。
明明拽得不可一世,卻有外人看不到的小軟肋,不會喝酒,喝醉後喜歡對她撒嬌。
他語氣一軟,她就徹底投降了。
將檔案上傳之後,江櫻拿起手機,微博上剛好刷到安和工作室發出來的圖文,這些年,安和本人除了在s上有開帳號,其它平臺的都是團隊在代為打理。
新發的四宮格圖片都是新的畫作,大約是在為即將上市的畫作《消失的煙火》預熱。
她隨手點開評論區,大致瀏覽了一圈。
【安和大大為什麼這次的畫風雖然變暖了,但是……內容看起來更詭異了。】
【都說畫畫能對映出本人的內心,希望我愛的大大能好好的!】
【是想傳遞什麼給我們嗎?】
【有點細思極恐……】
江櫻停頓了下,點開大圖地看了一眼。
視線緊隨著徵住。
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她皺起眉。
她把手機放回桌面上,心神不寧了半刻,一通微信電話被打了過來,正是安和。
她心裡有疑慮,本也打算親自詢問他,江櫻接起,安和也沒有兜圈,徑直道:「江小姐看到了插畫嗎?」
「看到了,」江櫻輕聲回覆:「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就知道你會感興趣,」那頭的男人笑了笑,如沐春風般地提起:「這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事。」
這也是她差一點要重溫的噩夢。
如果不是那個少年在最後關頭拉了她一把。
安和道:「你好奇的,我知無不言。我現在正好有空。」
江櫻沉吟著,起身將筆記本收拾進隨身的包裡:「發個定位給我,我過去。」
碰面是西僑的一個寫字樓樓下,是安和的工作室駐紮的地盤,靠近美術館,蒸麵大理石牆上都掛著他的畫作。
安和抱著咖啡坐在大堂的白色沙發上,面容出眾溫和,在第三次對躲在半人高盆栽的粉絲偷拍,報以微笑後,終於從玻璃的反射裡看到了一團白糯糯的身影從車裡下來。
等江櫻走近,他第一句就解答了她的疑惑:「沒錯,和你想的一樣,當年,被綁架的人是我。」
林徹起床後,開車到了楓,眼皮一直隱隱地在跳。
段銘道:「左兇右吉,少爺,你可能要倒黴了。」
他向來當他說的話是空氣,壓根懶得理會。季川從煙盒裡拿出一根煙,扔給他:「昨晚回來怎麼沒見你人,打你電話也不接。」
林徹接過,放在手裡轉了一下,沒抽,聞言半掀起眼皮,慢慢悠悠道:「不要老問一些自取其辱的問題。」
季川:「?」
張曦窩在沙發裡玩著switch,極為不客氣地嘲笑兩聲:「我要有女朋友,也不可能半夜接你電話,那不是有病嗎?」
「搞真的啊?」季川想到了問題所在,有些一言難盡:「你是不是忘記自己開什麼的,每晚都這樣,你要提前退休嗎?」
段銘:「分分鐘鐘關門都有可能,你們難道不知道少爺很黏江小姐的嗎?」
張曦一陣惡寒,想到林徹之前為了拒絕妹紙,連「我沒有家」這種毒話都放出來,平時坐哪喝個酒,冷氣都能自動生成,都是女人圍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