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必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見他神態痛苦,南宮狂倍感揪心。“朕欠了你,這一生一世也還不了。”
要是當年飲下毒藥的是他,今日的皇弟也就不至於這般難過、生不如死地受盡折磨。
面無血色的南宮越笑得澀然。“又不是你下的藥,擔個什麼罪,若非臣弟貪嘴,哪會落下長久難醫的病根,皇兄的自責可折煞皇弟了。”
他越是說得雲淡風輕,南宮狂悒鬱的心口益發沉重,如同巨石壓胸,有種喘不過氣來的鬱悶感。
身在皇室,爾虞我詐的宮闈鬥爭層出不窮,誰都想成為大權在握的君主,剷除異己是成功的手段,誰也不願淪為成就他人的踏腳石。
雖知錯不在己,全是爭權奪利的嬪妃所為,可是他難以舒心,心想著該用什麼方式補償代他受過的皇弟。
“皇兄,臣弟真的不要緊了,大可寬心,倒是你又是一身傷了,讓臣弟好不內疚,本該是臣弟為君解憂,卻受困這病體……”他說得欷吁,不無悲嘆。
“不用多說,朕明白你有心報國,等身子再好一點,朕一定委以重任,讓你與朕分享這江山。”只要他體力允許,封王拜相不成問題。
南宮越聞言,徐徐垂廠眼皮,一抹淡淡幽光掠過眼底。“臣弟先行謝過皇兄,能得皇兄厚愛是臣弟福澤……”
他說著又咳了幾聲,臉色更見白中帶青,出氣多、入氣少,虛軟無力地往身後的太監靠,令人擔憂他時日無多。
“少說點話,玉瑋,朕讓太醫再為你把把脈,多服幾帖藥就好過些。”該死的太醫,一個病治了十數年不見起色,全都該剁了喂狼。
招來太醫診治,南宮狂在一旁急得來回踱步,他看著功效不大的治療,內心有說不出的煩躁。
“劉太醫,二殿下的病何時才能痊癒,朕把他交給你看顧,你給朕顧到哪了。”廢物、廢物,一群廢物。
誠惶誠恐的劉太醫連忙躬身作揖。“臣未疏於湯藥,二殿下只是吹了風,受了寒,才會病邪人身。”
實非他之過,二殿下的病另有內幕,他一介小臣不宜多論是非。
“是誰讓他受了風寒,朕不是囑咐好生伺候著,這些個宮女、太監全當耳邊風了嗎?”竟然侍主不力,貪懶怠情,罔顧主子身軀。
南宮狂厲目一掃,顫著身的太監、宮女隨即驚恐的跪地,不敢抬頭。
但誰也沒膽說出是二殿下在視窗吹風,他們雖斗膽勸說,但是二殿下一板起臉來簡直是第二個西帝,教人不敢多言。
“皇兄,別怪罪我宮裡的奴才,臣弟躺久了也會生厭,所以到屋外走了兩圈,沒想到這破爛身體還是不濟事。”嘆了口氣,他自怨自艾的說。
“你這是……教我怎麼說你才好,輕重不分。”他氣惱的瞪了一眼,狠不下心斥責妄為的皇弟。
他掩口虛咳。“皇兄這次出擊又帶回多少糧食,可否撐到冬天,臣弟聽說你回程途中遭到狙殺,是否確有其事?”
“誰多嘴告訴你此事……”他命人三緘其口,看來有人舌根太長了。
“陛下,臣有事稟告。”
南宮狂正不悅底下人自作主張,宣揚受傷一事,宮門外忽傳臣子求見,他壓下慍色,傳旨宣見。一會,身著朝服的季東寒低首,以君臣之禮叩拜。
“你最好有要緊事打擾朕的清靜,說。”他霸氣的仰首一視,神情倡狂。
季東寒頓了下,這才緩緩開口,“北越國君前來協商,臣特來請示陛下。”
“北越國君……”他垂眉思忖了會。
“陛下要見嗎?”他問。
濃眉一挑,南宮狂若有所思地撇嘴。“我記得北君是女流之輩?”
跟女人談事情是浪費時間,她們只適合在床第問取悅男人,不該拋頭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