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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妃也稱不上是什麼壞事。」南平心裡雖膈應,到底還是說出了寬慰的話。
「我若是娶了旁人,你不吃醋麼?」措侖疑惑。
——這話問的,不吃醋是傻子。
所以少女沉默了。
措侖總算是得到了心儀的答案,眉開眼笑起來。他把頭挪動了一下,痴纏的貼的更近些:「你放心,安慶那邊送來的人,我都準備幫她們指婚了。」
他停了停,許諾道:「我是不會娶旁人。」
南平一愣,因為這句突如其來的剖白,臉皮上竄起一股熱意。
她心裡鬆快了些,接著又微微怔住:「若不是選妃的話……那你做了什麼壞事?」
「有人要死了。」措侖低聲道,「很多人。」
第40章 危機四伏(2)
「你要殺誰?」南平幾乎是下意識反問。
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了很多名字, 無論哪個都不是措侖現下能動的。
而少年猶豫片刻,卻搖頭不肯說。似是心中騰起血腥且沉鬱的念頭,掙扎不脫一般。
南平敏銳覺察出了對方的迴避,心裡瞭然:看來措侖糾結的事情, 應是跑不了與自己相干了。
「可是西賽回來了?」她選了個看起來最不打緊的名字詢問, 語調放得輕且慢。
措侖簇擁著她的雙臂變得有些僵硬。此時馬已經停下奔跑的步伐, 緩慢踱起步來。
而南平見他不語, 伸手覆在少年的手上, 微一用力,幫他扯住了韁繩。
隆達徹底停住步,少年亦是詫異的側臉, 看向她。
「你有你的判斷, 我無權置喙。」南平的臉被月亮蒙上一層柔光, 聲音像扎木聶彈奏出的曲子, 不急不躁,娓娓動聽。
「但你別忘了, 你還有我。」她說,渴求一份分擔。
措侖依舊沒有應答,胳膊卻不自覺的摟緊了南平, 好像要把她勒進骨血一般。
兩人相互依偎, 直到風變得有些涼了。
半晌少年笑笑,沒有再說什麼,單是提議:「回去吧。」
路熟, 回去的便也快。
南平沖他笑著揮了揮手, 纖細的影子隱進房內。
措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往議事廳去。而是站在樹下,放任回憶蔓延, 讓思緒回到了數日之前。
數日前。
縱是高城已步入初夏,空氣裡有了曖昧溫度,地牢裡仍是寒涼的。
潮氣在石壁上凝成水珠子,晃晃悠悠,半晌「啪」的一聲砸到地上。有老鼠賊溜溜的從牆縫裡探出頭,鬍鬚抖了抖,似是沒有聞到食物殘渣的味道,便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紛雜的腳步聲順著甬道踏來,越行越近。
「把門開啟。」來者手舉火把,沉聲說。
鐵鏈咣啷啷作響,連同鎖頭一起被解了下來,火光照亮了倚在角落裡正假寐的女人。
西賽睜開眼,看見了面無表情的華衣少年。她懶懶的一笑,連禮都不欲行:「我們又見面了。」
「給她把脈。」措侖懶得囉嗦,低聲對隨行的醫者道。
醫者上前,恭敬的把住前任王妃的腕子,仔細診治之後方才小心回道:「是喜脈,確定無疑。」
措侖濃眉蹙起,打量了西賽一眼,又沖醫者問道:「她懷了幾個月了?」
這明顯是看著月份對不上,心生懷疑了。
醫者尚未答話,西賽已經溫聲開口,卻是對少年說的:「你忘了我弟弟是做什麼的了麼?」
——西賽的弟弟,是那個遊歷四海、會使毒用藥的折伽戲藝人,也是那個給瓚多和南平下藥的「聖者」。
這裡面牽扯秘辛的太多,不便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