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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更加令任先子憤怒。他有點道貌岸然。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樣子,實際上看到美女常常會想入非非,而內心的另一面卻又叮囑他要時時剋制自己,他有時會受到這樣的反反覆覆的折磨。
他知道他尚不能像像他先祖那般果斷,無論是看到一個美女內心血液翻湧然後上前搭訕還是保持寧靜的心緒而毫無作為,他的先祖都不會猶豫不決。要上就上,不上就不上。而他卻沒能得到他先祖們的真傳,總是在糾結要不要放縱自己去追求符合他口味的國色天香般的女子。
那個令他憤怒的男子見他還是不肯走,手緊握鞭子想要與任先子決個高下。任先子朝旁邊一塊石頭髮功,那石頭頃刻間爆碎。男人是個慫貨。他想都沒想就把鞭子丟了,說這個女人你若是喜歡就拿用吧,然後嗖的一下飛奔出去。
他給她鬆綁的時候無意間觸碰到她的身體,她身上的香味和汗水的味道混雜在一起,使他心神盪漾。這期間,她常常撥弄自己的頭髮,又常常用眼睛偷偷瞄他。儘管她已經傷痕累累,她似乎吃了止痛藥,忘記了傷痛。她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各種感激和慾望,彷彿只要有人把她從黑暗的地獄裡拉了出來,她便要愛上那個人似的。
他把繩子都扔到一邊。
她卻依舊側躺在地上。白色的衣服都沾滿了淺黃色的塵土。
她說,我起不來了,不如你扶我起來吧。
在他鬆綁之時,她就在觀察這個男人。她認為她可以將自己託付給他。。
他沒有說話,將她抱了起來,直到走進屋子裡才把她放在床上。在他要走時,她拉住他的衣角。她說,難道你就這樣把我丟在這裡嗎?
於是,任先子去給她弄吃的,倒水給她喝,給她的各個傷口塗上他隨身攜帶的膏藥。起初,他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想到這是在助人為樂,為什麼不好意思呢?於是,那女的自動褪下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背部,那一條條紅色的鞭痕,彷彿訴說著一樁悲慘的家暴故事。
那個背部,用去了他的一整瓶膏藥。
他想,回去後要多備些膏藥才行。就在他順手幫她蓋上被子的時候,她直接把他拉下來。他以一百二十斤的重量狠狠地砸在她九十斤的身體。他心跳異常,感覺就要發生不得了的事情。他想著,如果他真那樣做了,他就不再是童子之身,童子之身可以讓他的功力更加純粹。他必須忍住。
但是,他沒有想到她的力氣之大,大到他起不來。她說,你救了我,我要報答你。
他說,姑娘自重,任某隻是秉持先祖理念,懲惡揚善。
她說,你的武功已經遇到了瓶頸,就算再怎麼保持童子之身,也是於事無補。不如放下這一切,今晚與我共度春宵。
那個時候,他很詫異她為什麼會知道他的武功遇到瓶頸了。他說,你是什麼人?
那女的對著他的臉吹了一口白氣,那白氣芬芳異常,任先子的意識一下子進入了空白的世界。那口白氣的作用,僅僅持續了幾分鐘。很快,他的意識從空白的世界回到現實。她想,也許是因為他的腦袋裡有內力保護,才會那麼快沖淡白氣的力量。
然而一切都晚了。
當他從空白的世界回到現實裡,她已經令他的身體的血液流向某個方向。即使他意志再怎麼堅定,都無法中途堵住那滔滔的洪水。他知道,事到如今,唯有把堤壩砍掉,讓洪水一瀉千里,一切才能結束。
於是,他在那裡過了一夜。
那個名叫羽姬的女人,那個奪去了任先子初夜的女人,在後來的某一天成了李紅娘的師孃。李紅娘永遠也無法原諒這個女人,她巴不得這個女人早早死去。在任先子決定要娶羽姬的那個晚上,她向他吐露了多年的情感。她把她默默對他做過的那些事情統統都告訴了他。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