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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特:【白眼】行了別秀了,能去就跟我說一聲,我好定時間。
話是這麼說,晚上祁瑾然回來後,聞遠還是試探地問了句:「這週六沒有什麼安排吧?」
「怎麼?」祁瑾然微微眯起眼看他。
聞遠剛要張嘴,祁瑾然便乾脆道:「不行。」
聞遠頓時皺起了臉,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他一週才週六這一天假!
「為什麼?」
祁瑾然從公文包裡掏出兩張門票。
「鬱恆送我的票,法國一個先鋒派畫家在國內首次辦展覽,就在宛城,我需要攜伴侶出席。」
這個畫展根本沒有什麼攜伴侶出席的要求,最後一句是他瞎編的。
「好吧。」
聞遠接過門票,有些苦惱。
「可是我不太懂欣賞畫作……」
「正好去薰陶一下。你們做甜品不也需要靈感嗎?」
聞遠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點點頭,答應了。
週六下午。
聞遠換好修身的西裝,跟祁瑾然一起出了門。
因為這個展覽不對公眾開放,所以畫廊里人並不多。剛踏上臺階,聞遠就看到了從另一頭走來的鬱恆。
「嫂子,好久不見啊。」鬱恆笑眯眯道。
聞遠臉色一窘,「鬱先生,你別開玩笑了。」
鬱恆比他大好幾歲,叫他嫂子?他可受不起。
「你比我小,我叫你嫂子確實不太對。」鬱恆撓了撓頭髮,忽然眼睛一亮。
「要不我叫你小嫂子,怎麼樣?」
祁瑾然額頭青筋直跳,冷眼看著鬱恆。
「你閒得慌是不是?這是畫廊,安靜點。」
「行行行,不開你老婆的玩笑了。」
鬱恆聳聳肩,去正廳看畫了。
「你老婆」三個字落在聞遠耳裡,讓他臉頰有些熱。他偷眼看了看祁瑾然的臉,後者專注地在欣賞長廊上的畫家生平介紹,側臉精緻而俊美,沒有半點不悅。
聞遠心中安定不少,也開始欣賞畫作。他不像祁瑾然那樣儲備了豐富的理論知識,瞭解各種繪畫流派,但對於美的感知,他並不比祁瑾然差。
這些畫裡光線的運用,顏色的搭配,線條的勾勒,都十分大膽而新奇,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難怪被稱為先鋒派。
中途,聞遠去了一趟洗手間。
他還沉浸在那些畫中,進去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別人的肩膀。
「抱歉。」他連忙後退一步。
「長沒長眼睛啊?」
青年抬起臉,俊秀白皙的臉上滿是不耐煩。
「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注意。」聞遠再次道歉。
寧殊冷哼了聲,懶得跟他計較,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往迴廊走。
快到正廳時,寧殊停下了腳步。想到馬上就要見到祁瑾然,他心臟便跳得格外快,全身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地沸騰。
本來那位先鋒派畫家是不打算在國內辦個人展的,是他從中斡旋,才促成了這次展出。因為他知道,這種難得的畫展,祁瑾然一定會來看。
果然,隔著重重人群,寧殊看到了祁瑾然高挑修長的背影。剎那間,無數回憶潮水般翻滾而來,他眼眶泛紅,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個背影。
三年了,他以為自己能忘記祁瑾然,可現在他才悲哀地發現,男人一秒都沒有從他的記憶中褪色過。
人群中,祁瑾然一如既往地出挑,彷彿天上泛著冷光的皓月,恐怕任何人都想不到他身患殘疾。他當初是多蠢,才會狠心離開這麼優秀的男人?
無數複雜的情緒在寧殊胸口翻騰,懊悔,不甘,內疚,激動……他微微握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