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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倆老太太又要吵起來了,顧挽趕緊過去推姥姥,哄著她道:「姥姥,我給你買了你喜歡的蛋糕,又香又軟的那個,我們回去吃蛋糕好不好?」
姥姥拉著她的手,卻不急著吃蛋糕,而是跟良娣奶奶炫耀:「看到沒,這才是我外孫媳婦兒,還給我帶蛋糕了,多孝順。」
顧挽和聞雅臉色各異。
季言初只覺人生都要被這倆老太太給攪亂了,當即幫著顧挽,推著姥姥回了房間。
「看來啊,我下次不能帶顧挽過來了,碰見聞雅呢,我也繞道走,省得你們倆一天天就這點話題,吵來吵去,也不嫌煩。」
季言初把姥姥推回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心情有點不好。
姥姥聽他這話,當即炸毛,脾氣竟比他還爆:「明明是良娣在那瞎扯,你沖我兇什麼?」
她本來還有點高血壓,季言初怕她一生氣就血壓飆升,立刻又服軟:「誰兇你了,我就是發發牢騷,我哪敢跟您兇啊。」
見他示弱,姥姥不依不饒:「還不帶你媳婦兒過來,怎麼,威脅我啊?」
她朝季言初罵罵咧咧,轉頭,又對顧挽笑眯眯的招手:「挽挽,你過來。」
顧挽受寵若驚地呆了呆:「姥姥,您記得我?」
姥姥一副『你這孩子是不是傻』的表情:「我外孫媳婦兒我怎麼不記得呢,你真當我老糊塗啊?」
她又交代顧挽:「以後這個兔崽子不帶你過來,你就自己過來,知道嗎?」
顧挽被那句『兔崽子』整樂了,蹲在姥姥面前,笑彎了眼睛,點頭道:「行,以後我自己過來,咱才不受他威脅。」
季言初正抱著姥姥的被子送到天台上去曬,經過顧挽身邊,聽到她這同仇敵愾的一句,伸手掐住她後脖頸,惡作劇般晃了晃。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嗯?」
言語裡滿是掩飾不住的寵溺笑意,說完人就走了出去。
顧挽蹲在地上,有半秒的愣神,總覺得他忽然心情又好了。
她摸摸自己的後脖頸,那裡彷彿還殘留著他掌心的餘溫,從溫熱熨帖漸漸變得熾熱滾燙。
顧挽後知後覺,才想起來心悸臉紅。
…
天台上地勢開闊,光照充足,空氣好,還沒風。
季言初晾完被子沒急著下去,而是靠著圍欄點了根煙。
他思緒有點飄,一根煙點燃,也沒想起來抽幾口,就那麼夾在指間,任由淡青色的煙霧在他指尖曼妙繚繞。
從陪顧輓輸液那天晚上,他就發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兒。
那位護士對顧挽說的話,他明明聽得清楚真切,卻假裝去看手機,不想過多解釋。
當時沒覺得什麼,只當自己不想同不相干的人多費口舌。
但是今天,良娣奶奶誤會他和聞雅,姥姥誤會他和顧挽,同樣的事情,不同的人,他的心情居然也是截然不同。
對比一下子直白地擺在他面前,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有問題。
可是……
哪裡出問題了呢?
是不是真如顧遠所說,他這個哥哥的角色入戲太深,把顧挽攥得太緊?
莫名其妙的佔有慾太強?
「靠。」
他鬱悶地吸了口煙,百思不得其解。
「我他媽什麼時候這麼變。態了?」
正自我吐槽著,樓道里傳來了腳步聲,他用手肘推著自己站起來,往那邊看了一眼。
看清上來的人,眉間微擰。
聞雅端了個塑膠盆,裡面裝著才洗過的衣服,見到他,也並不詫異,只笑吟吟的說:「怎麼躲在這裡抽菸?」
「沒,晾被子。」
他匆匆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