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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更想說的是——
我的懷抱,永遠都等著你。
可惜,驀嫣並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只是垂著頭,強抑著惶悚悸痛的雙眸,腦海中一片茫茫地惶然,胸口一陣又一陣悶悶的抽疼著,心裡突然有一股絕望驀然翻了起來,帶著血腥味,低低地開口:“我想找瘋瘋。”
“留在葉家不好麼?”葉楚甚的心跳因著她的回答而漏跳一拍,眼不由自主地地眯了起來,那一向內斂的眸中,突地就滲出一縷毫不掩飾的戾氣,可是,對著驀嫣所說的話,卻是一絲一毫的血腥味也嗅不出來,有的只是無盡的溫柔與包容:“相信我,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乍一聽,這話似乎是有點熟悉,驀嫣突然有點失神,不知怎麼的,竟突然回憶起在噶達貢山上,似乎也曾有一個男人溫柔地說——
相信我,我定會為你做最妥善的安排。
可到了最後,那所謂的相信,不過是她一個人編織的感情光環,那所謂的妥善安排,也不過是利用、謊言和傷害交織而成的網,留下了痛不欲生的疤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要她如何再去相信?
“我不想連累了葉家。”揪心的苦痛如血似的無形噴灑在空氣中,她閉著眼,低低地開口,像是極力壓抑著她所有的不安,最終,她揪住葉楚甚雪白的衣袖,卻是像個孩子似的淺淺啜泣起來,字字皆是真情流露的哀求,一字一字,那麼清晰:“我想找瘋瘋。”
在驀嫣看不到的角度,葉楚甚咬牙切齒,將最陰沉的恨意深藏其中,陰鷙中驀然又多了噬血的殘酷,帶著冷冽的寒意,透徹骨血地冷。
“別哭了,瞧你的眼,活似小兔子,鼻子就像胡蘿蔔。”他習慣性地輕輕彈了彈她哭得通紅的鼻頭,見她仰起頭,火熱的薄唇卻毫無預警地落下來,一個輕柔的吻印在她的額際,那雙深斂如海的黑眸,目光炯炯的注視她,向來深邃的眸底,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深藏不露的情緒:“晚楓去了南蠻都城大驪,我安排你去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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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甚到底是神通廣大的,也不過十天不到,竟然真的安排她入了南蠻,去到了大驪,找到了正在做南蠻王座上賓的向晚楓。
“少主。”見到向晚楓的那一刻,驀嫣不敢抬頭,也不敢再戲謔地稱向晚楓為“瘋瘋”。
她不知道自己如今該怎麼面對向晚楓,對於那樣高傲的一個男人而言,此時此刻,他看她的眼神會不會滿是鄙夷,他不會不會在下一瞬罵她“寡廉鮮恥”?他會不會給她一連串的諷刺和嘲弄,讓她當眾出醜,難堪至極?她完全無法預料,只好滿面木然,就連說的話,也是平鋪直敘:“我依照承諾來為奴為婢侍奉您了。”
“你這個傻丫頭!”向晚楓看著她,好半晌,才低低地嘆息一聲,眉尖微微地蹙了起來,似乎是有什麼情緒在胸臆裡一忍再忍,心中泛起一股近似疼痛的緊繃:“墨蘭塢有那麼多奴婢,難道還差了你一個不成?”
許久許久之後,他上前將她攬在懷裡,低頭印下輕柔的吻,像是在心疼她曾經遭受的傷痛,最後,他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青絲裡,溫柔地低語:“我是希望你能夠做我的妻子。”
“可是——”驀嫣有點驚惶地抬起頭,才剛說出兩個字來,便被向晚楓用食指輕輕按住嘴唇。
“你以為我會在乎那些麼?”他並不說明,只是輕描淡寫,點到為止,不給她絲毫的尷尬與難堪:“我說過,我做事向來只隨自己的心,從不看他人的眼色。”
換句話說,也就是含蓄地表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