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不如上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段輕哲滾到一張床上去了。
想想那一夜泳池裡的春宵一度,她幾乎羞愧到想把自己整個兒埋進棉被裡。什麼時候她白忻卉也變得這麼大膽了,以前沒離婚時,他們兩人也不過就是規規矩矩在床上做罷了,這下子離了婚,似乎是沒有了顧忌,居然挑了個這麼香豔的場所來玩性/愛遊戲。
更令白忻卉覺得羞恥的是,她甚至覺得那一晚的享受非常銷魂。有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快樂在靈魂的深處爆炸開來。她原以為自己會厭惡這樣的行為,沒想到自己竟深深地樂在其中,甚至還有種衝動,想要再嘗試一次。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段輕哲這個混蛋一定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迷魂藥,才會害得她如此神魂顛倒,完全向一個資深蕩婦演變。
有那麼一刻,白忻卉很想尖叫,但種欣賞夾雜著羞愧的感覺令她非常糾結,以至於一整晚都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入眠。
接下來的幾天裡,白家的氣氛一直非常詭異。父母孩子之間少了往常的親熱和諧,倒變得有些客氣起來了。白梓楓是因為對父母有愧,整天沉默不語不敢多說話。而部長夫人則是因為女兒的叮囑,也害怕兒子再次離家出走,所以對他格外寬容。她很想要忘掉蔣葶這個女人的存在,讓家重新恢復寧靜。但她總覺得兒子有哪裡不對頭,經過這些天的吵鬧之後,母子之間也很難再回到以前那種心平氣和的關係了。親情已經被破壞,想要修補需要時間,一時半會兒人為刻意營造出來的溫情,非但讓人感受不到溫暖,反而更覺得做作而彆扭。
白忻卉身處這樣的環境,也被彆扭硌應得不行。她心裡比父母擔著更多的秘密,心情也就愈發沉重。她越來越不喜歡回到家裡,情願待在報社裡趕稿子也不願意回家去。有時候看到阿延的笑容,她才覺得人生是有希望的。甚至看到段輕哲,也覺得那臉孔不再像以前那般地面目可憎。
因為家裡的事情,白忻卉好幾天都沒去段輕哲那裡。阿延偶爾會跟她打電話,輕言細語地說著“想媽媽了”之類的話。掛了電話之後就開始折騰段輕哲,吵著鬧著要爸爸趕緊去把媽媽追回來,還十分老成地勸段輕哲道:“爸爸,你要知道,她們女生都是這樣的,都喜歡別人哄著她們。你就哄哄媽媽嘛,讓她每天來跟我吃飯嘛。最好媽媽也住在這裡,我們三個人一起過。”
段輕哲平時在人際交往時總是得心應手,偏偏遇到阿延這個小惡魔頗有些頭疼。禁不住他的死纏濫打,他只能安排週末帶他和白忻卉一起去喝早茶,順便解解孩子的“思母之苦”。
白忻卉幾天不見阿延,也有點想得慌,見面之後自然要好好地“玩弄”一番。阿延此時正是孩子可愛的時候,一言一行都冒著傻氣,又不失天真。偶爾說出來的話既老成又引人發笑,搞得路過的顧客頻頻回頭向他們這一桌張望,似乎都很羨慕他們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兒子。
白忻卉雖然還沒生過孩子,卻已經徹底享受到了一家三口的天倫之樂,拋開那些令人不愉快的因素,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其實還是很幸運的。人不可能總是走運,總有走黴運的時候,但如果幸福的時間大於不幸的話,總體來說還是應該對生活抱以感激才是。
懷著感激心情的白忻卉和前夫還有領養的孩子一起在港式餐廳裡喝早茶。面前擺了一堆蝦餃、燒賣、腸粉、排骨,還有阿延最喜歡吃的芒果布丁。用段輕哲話來說,阿延今天算是老鼠跌進了米缸裡,享受得不亦樂乎。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東西,他幾乎全都有了。
除了親生父母是誰不知道外,他已經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可遺憾的了。
白忻卉看著他那誇張的吃相,不由微微笑了起來。她伸手去拿桌上的紙巾,想給阿延擦擦嘴,沒料到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筷子掃在了地上。她正準備彎下腰去撿,旁邊一個推著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