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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嗎?”段輕哲那充滿了不確定的語氣,聽了就讓人生氣。他掃了一眼那腫脹的腳踝,伸手默默地替白忻卉把被子給蓋了回去。
他隨即站起身來,抽了一張寫字檯邊的椅子,順手就給搬進了一旁的浴室裡。當他在白忻卉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完成這一切後,他又折返回來,做了一件更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他再次掀掉了白忻卉身上的那條被子,然後彎下腰去,將她直接從床上抱了起來。別看段輕哲長著一副斯文小白臉的模樣,力氣可著實不小。他小的時候也曾被父親要求和其他兩個兄弟一樣,進行過系統的軍事化的訓練。只不過他天生志向不是從軍,不喜歡舞刀弄槍,後來也不曾入部隊深造。但從小打下的體能基礎卻依舊保持著。
白忻卉這樣的小女人,在他看來不過就比片樹葉略微重一些罷了。他輕輕鬆鬆就將對方給抱了起來,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直接抱進了浴室裡,平穩地放在了椅子裡。那椅子正對著洗手池,旁邊放著擠好的牙膏,還倒了一杯清水,一副就等著白忻卉刷牙的模樣。
這樣的架式已經足夠把白忻卉嚇得魂不附體了。她仔細回憶了結婚三年間的情景,都不曾發現段輕哲給自己擠過哪怕一次牙膏。通常他們兩人早上起來用洗手間的時候,總是相當客氣,就像是兩個同事而不是夫妻。哪怕他們前一晚還滾在一張床上,坦誠相見。
通常段輕哲都是特別禮讓的一方,他的那種客氣而疏遠的態度,總是令到白忻卉十分之不爽。那時候她從來沒有幻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當作上賓般對待,從裡到外都由他親手侍候著,完全像個被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
在她早就死了這條心,放棄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時,段輕哲的態度卻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轉變之大真令她有種生活在幻境裡的感覺,同時也有幾分不安。
她坐在那裡抬起頭來,認真地望著段輕哲,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有,我很好,倒是你的腳,好像問題挺嚴重。得找醫生來看看才行。”
“不,我是說,你這裡沒事兒吧?”白忻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意有所指。
“你覺得我有什麼問題嗎?”段輕哲靠在水池邊,笑著反問道。
白忻卉認真考慮了一番,艱難地點頭道:“嗯,好像是有點問題。你最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你以前從來不這麼對我的,在你還是我丈夫的時候。”
段輕哲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點光芒,然後他彎下腰來,幾乎將臉貼到了白忻卉面前。他甚至伸出一隻手來輕撫她的頭髮,聲音在她耳邊悠悠響起:“我希望我們能重新開始,你說好嗎?”
19、復婚 。。。
段輕哲彎下腰來,嘴巴湊到白忻卉耳邊,悠悠地說道:“我希望我們能重新開始,你說好嗎?”
有那麼一瞬間,白忻卉很想拿起面前的刷牙杯,直接把那杯水潑出去,好看看段輕哲臉上會有怎樣的表情。
但段輕哲的臉當時離她非常近,大約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他細白的面板在眼前不停晃動,身上淡淡的鬚後水氣息慢慢地鑽進她的鼻子裡。還有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用一種近乎深情的眼神凝望著她。
在那一刻,白忻卉只覺得目眩神迷渾身無力,那刷牙杯像是突然有了千斤重,怎麼也拿不起來。難怪她某個朋友以前說過,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時,無論對方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你都很難對他下手。
段輕哲說完那句話後,就把腰直了起來,然後像沒事兒人一樣拿起牙刷遞到白忻卉手裡,看著她默默把牙刷完。那椅子高度不太夠,白忻卉坐在那裡想洗個臉,卻怎麼也夠不著。段輕哲看她有點兒費勁,便隨口問了一句:“要不要我幫你?”
白忻卉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