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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跟她說這麼兩件事情。
她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一開口竟然會說這樣的話。聽上去她似乎在急於解釋什麼,好像比自己還要緊張她和段輕哲的那段婚姻。難道她不應該是這場離婚大戰最直接的受益人嗎?
梁婠婠是當律師出身的,察言觀色是她的拿手好戲。她只掃了白忻卉一眼,就立馬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於是便繼續解釋道:“白小姐,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和您先生之間並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沒錯,我們以前是戀愛過,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分手以後我們就再也沒在一起過,希望你能夠相信我。”
我或許可以相信你,卻未必能相信段輕哲。白忻卉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段輕哲自從參加完大學同學會後,整個人就有些不太對勁兒。雖然他極力想要掩飾什麼,但作為他的枕邊人,白忻卉不可能遲鈍到如此地步。
她不止一次在段輕哲的手機裡看到梁婠婠的簡訊,雖然內容並不太清楚。有好幾次她睡到半夜,起身一摸旁邊是空的,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貼著門板就能聽到段輕哲在外面走廊裡打電話的聲音。
或許很多局外人會說這些都沒什麼,是她這個作妻子的太過敏感。但白忻卉並不這麼認為,她相信女人的直覺,也相信自己的判斷。任何一個妻子,在發現丈夫有這些舉動時,都無法做到泰然處之。除非你根本不愛這個男人,否則你永遠不可能說出什麼給他足夠的自由空間,不介意他私底下在做什麼這樣的話來。
如果對方沒有事情想要隱瞞你的話,不可能做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夫妻本來就應該互相信任互相扶持,若是真的遇上了麻煩,也不需要如此遮遮掩掩。白忻卉有時候上網,聽某些男人的論調,說什麼要給彼此相對的私人空間,不能過多幹涉這樣的話,不由就覺得可笑。
一個男人若真愛你,只會恨不得整天粘著你纏著你,事無鉅細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一旦提起什麼所謂的隱私、空間的時候,大約就是他們想要動花花腸子的時候了。
白忻卉自認不是個戀愛經驗豐富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方面卻頗有些心得。大約是身邊有不少朋友婚姻都亮起了紅燈,給了她一些警示。總之那個時候她每次發現段輕哲和梁婠婠聯絡,心裡便會有不好的預感。那種預感就像是滾雪球,越滾越大,終於到了某一天壓在她心頭令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最終決定要把它一腳踢開。
如今碰上了梁婠婠,舊事重提之下,當時那種壓迫著無法呼吸的感覺,似乎又有些湧上心頭。白忻卉不由有些煩躁,便搖頭笑道:“算了梁律師,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事事非非什麼的多說也沒什麼意義。不管你跟段輕哲有沒有關係,總之我跟他是沒關係了。”
“白小姐,”梁婠婠突然湊了過來,一臉神秘地望著她,“恕我冒昧問一句,你跟秦墨是不是在……
“我們只是工作關係。”看出她誤會了什麼,白忻卉趕緊解釋,“那天我是去採訪她的。我現在在報社當記者,我們沒有別的關係,你別誤會。”
梁婠婠聽了這話,豪爽地笑了起來。她笑起來很好看,一點兒也不做作,竟不怎麼討人嫌。白忻卉本來想要端起架子好好恨她一回的,結果搞到最後,不僅跟她喝了茶,兩人在那裡聊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時分,兩個女人都不打算回家,竟還相約一起去酒吧喝酒。這對白忻卉來說,簡直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她向來是個乖乖女,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她從來沒去過。別說去酒吧,就算是酒她也很少喝。
酒精會讓人迷醉,會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做出很多事情來。通常清醒了之後,都會對那些事情感到後悔。以前的白忻卉在這方面是很理智的,從小的家庭教育讓她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現在她卻有些厭煩了那些所謂的條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