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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子一轉身,眾人便看清了此人的相貌,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聲以及……吸口水聲。
但見這名男子,一襲布衣藍衫,映暉晴空,挺拔身姿,若修風之竹,俊逸容顏,勝美玉雕飾,清眸靜水,隱燦燦星華,墨絲不過輕舞,便有傾盡眾生之姿。
呂大少兩眼圓瞪,口齒半開,竟好似丟了魂一般,半晌說不出來半個字,倒是群芳樓的一眾姑娘們率先回過神來,個個雙眼、雙頰爍爍泛光,呼啦一下子湧了上來,把這男子圍了個嚴嚴實實,爭先恐後問道:
“哎呀,這位公子眼生的很那!”
“公子是哪裡人?”
“公子……”
油餅店裡,一枝梅一臉慘不忍睹,扶著腦門:“哎呀,展大人情形堪憂啊!”
小逸冷臉瞅了金虔一眼:“美人計……哼!”
白玉堂一見這陣勢,不由嘿嘿一樂,幸災樂禍道:“臭貓,想不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又扭頭對金虔道,“嘿,小金子,你們開封府的展大人就要被人生吞活剝了,你還不快去解圍?”
而金虔卻目不斜視,仍在和眼前的油餅、米粥奮戰,只是在吃油餅的空隙抽空說了一句,還順帶噴出幾顆大米粒:“無妨、無妨……”
三人聞言一愣,不由又朝醫館望去,這才發覺其中蹊蹺之處。
那些群芳樓的姑娘雖說是把展昭圍得密密實實,個個伸著脖子探著頭,但卻偏偏都站在離展昭三步之外,手帕啊、香扇啊,也都老老實實捏在手裡,沒一個往展昭身上招呼的,再細看,竟都好似有些扭捏羞澀模樣,比起在群芳院見到白玉堂時那副如狼似虎的模樣,真是天壤之別。
就聽展昭清朗聲音響起:“諸位姑娘有禮了。”
“公子有禮。”一眾姑娘竟都好似大家閨秀一般福了福身,又向後退了兩步。
油餅店裡白玉堂桃花眼暴睜:“這、這是為何?五爺我在群芳樓之時,這些姑娘如此那般……咳……為何如今見了這隻臭貓卻是這般規矩?”
一枝梅皺眉片刻,若有所悟:“依在下所見,定是南俠正氣罩身,所以這些風塵女子不敢近身。”
“那隻臭貓有什麼正氣,五爺我才是一身俠氣……”
“是妖氣吧……”小逸冷哼一聲。
“啪”白玉堂在小逸腦門上甩了一個爆慄,又一把搶過金虔的粥碗,揪著金虔領口道,“小金子,你從實招來,是不是你在那貓兒身上抹了什麼奇怪的藥粉,致使這些姑娘無法近身?!”
“咳咳、白五爺,這可委實冤枉咱了。”金虔乾咳兩聲,心中暗道:
如此聚眾追星圍觀之事,貓兒在汴梁城內巡街之時一天少說也能碰到個三五七回。哪次不是百十號人的規模?哪次貓兒不都是有驚無險全身而退?此等十餘人的小陣仗,對於常年處於汴京第一偶像位置上的“御貓”大人而言,鎮住場面、混個自保當是遊刃有餘。
只是……若是將此中緣由告知這小白鼠,就衝這白耗子死愛面子的脾性,定會顛顛跑去汴京不遺餘力賣弄風情,非要壓過貓兒的偶像風頭不可。如此一來,貓兒丟了汴京第一偶像的名號倒不打緊,但若影響了貓兒粉絲團奉上禮品的數量質量,降低了開封府的員工福利,惹惱了開封府的“鎮府之竹”……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金虔細眼一轉,突然靈光一閃,脫口道,“這皆是因您二人的名字所致。”
“名字?”白玉堂一皺眉,“此話何解?”
金虔清了清嗓子道,“五爺名為玉堂,乃取金玉滿堂之意,您想啊……凡人見了滿屋子的金銀珠寶,自然是垂涎不已、趨之若鶩,所以那些女子見了五爺有些失態,也是在所難免。”
嗯嗯,用比較通俗的解釋就是“明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