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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微微搖了搖頭,目光又移向街對面的呂氏醫館,面色微沉。
白玉堂瞅了展昭一眼,道:“貓兒,你以為這連續兩日失竊藥材呂氏醫館如何?”
“連續兩日失竊,這第三日怕也難免。”
“貓兒的意思是,入夜後悄悄潛入呂氏醫館守株待兔,會一會那個盜取藥材的偷兒?”
“白兄早已想到,何必多此一問?”
“五爺我只是好奇堂堂開封府的護衛竟也要做偷雞摸狗的買賣。”
“大名鼎鼎的錦毛鼠都可做樑上君子,展某有何不可?”
金虔嘆了一口氣,繼續悶頭喝粥:
嘖,又開始了,這沒營養鬥嘴的戲碼一路上就沒消停過,真是迫害聽覺神經,你說這一貓一鼠年紀加起來都快半個世紀了,怎麼還像小朋友似的吵吵個沒完?
“十八摸,大爺我今天除了十八摸其它的曲兒還就不聽了!”
突然,一個聲音響徹酒館。
“噗……”金虔剛喝進嘴裡的大米粥直直噴了出去。
白玉堂一挑眉:“看來有人和小金子一個愛好啊!”
只見酒館南側臨窗一個方桌上坐了一圈人,下座幾人皆是家丁打扮,上座一個男子,身著大紅緞子袍,大紅腰帶圈著挺大的肚子,腰上掛了一串翡翠玉佩,五官還算端正,頭髮油光發亮,挽著一個髮髻,上面綁著一道翠綠的髮帶,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搖著摺扇,朝著那對賣場父女大聲呼喝:“大爺我今天就想聽十八摸,快唱!”
“大、大爺,我家閨女還小,這種曲子……”賣唱老漢鞠躬央求道。
“不唱?不唱就……”那男子眯眼一笑,突然一伸手將賣唱的小姑娘拉到懷裡,嬉笑道,“就陪我呂大少喝酒!”
周圍一眾家丁鬨笑道:“對對對,陪我們少爺喝酒!”
就聽底下有人悄聲問:“這人是誰啊?”
“你不知道?這可是對面呂氏醫館的大少爺,名堂大著呢。”
“就是那個人稱呂大少的惡霸……”
“對對對,就是他!”
“哎呀,這下可不妙了。”
“大爺、大爺!”賣唱老漢急急忙忙衝上前,衝著呂大少一個勁兒的鞠躬作揖道,“您行行好,我這閨女年紀還小,不能……”
呂大少一臉厭惡瞅了老漢一眼:“滾!”
“大爺、大爺,求求您!”老漢也急了,衝上去就去掰呂大少的雙手,可還沒碰到呂大少半分,就被呂大少身邊的家丁打手一腳踹翻在地。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你家這姑娘的這點姿色,能被我家少爺看上那是福氣,竟如此不識抬舉。”一個打手朝老漢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道。
眾人看在眼裡,恨在心裡,旁桌有兩個膀大腰圓的農家漢子一挽袖子就要往上衝,卻被一旁的人給攔住了:
“別犯傻了,這呂大少家裡可是有頭有臉的主兒,你要是得罪了他,以後可就麻煩了。”
“就是,聽說他家和縣丞還掛著親戚呢!”
呂大少掃了一圈敢怒不敢言的百姓,冷笑一聲,一把將賣唱小姑娘按在自己腿上,嬉笑道:“來來來,給本少爺倒酒。”
那賣唱女嚇得渾身發抖,雙眼泛淚,只是直直瞅著趴在地上的賣唱老漢,泣聲道:“爹、爹……”
趴在地上的老漢也泣不成聲:“閨女!閨女……大爺求求您……”
哭泣聲在一片寂靜的酒寮中清晰的刺耳。
突然,就聽嗖的一聲,一個黑影破空而來,咔嚓一下不偏不移插在了呂大少的桌子正中,眾人定眼一看,竟是一根招牌幌子,上面寫著“妙手回春”四個字。
眾人都被這橫飛而來的布幡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