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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公孫先生一見,正要上前,卻見眼前一花,一個黑影突然竄到前方,一把將秦香蓮摔回床鋪。
“秦香蓮,耍白痴也要有個限度!”
只見一人,一腳踏在床鋪之上,一手卡腰,一手指著床鋪上的秦香蓮,厲聲喝道,竟是許久未曾出聲的金虔。
金虔此時可真所謂是怒火攻心,火冒三丈:NND,一大清早的跑到駙馬府幫這個秦香蓮去要孩子,受了一肚子冤枉氣不說,回來這秦香蓮不但不感恩,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套用現在的時尚用語就是:欺人太甚!
一屋子人都被金虔的異常舉動驚的目瞪口呆,靜了許久,公孫先生才躊躇著上前道:“金虔小兄弟……”
卻見金虔一抬手,將公孫先生攔在了身後,邊挽袖子邊道:“公孫先生,你先靠邊,這人的腦袋是屬核桃的,不給她幾分厲害,她是不能開竅了!”
“啊?”包大人、公孫先生、展昭同時出聲道。
只見金虔挽好了袖子,深吸了一口氣,怒喝道:“秦香蓮!你一雙眼睛留著幹嘛的,出氣的?難道你沒看見包大人今天的臉比平時要黑了好幾倍嗎?你知不知道,今天包大人為了幫你要回一雙兒女,受了陳世美和公主的多少鳥氣?!你在這裡舒舒服服躺著,還有人伺候,有茶水喝,你可知道包大人在駙馬府站了一個早上,連個座位都沒混上。”
“一聽你醒了,包大人是衣不解帶的來看你,你不知感激就罷了,居然恩將仇報,數落起大人的不是了?!說包大人趨炎附勢?嘖嘖,要是大人趨炎附勢,就不會接你的狀子,就不會審問陳世美,就不會幫你去駙馬府領孩子!你腦袋裡裝的全是漿糊是不是?”
“你耳朵是幹嘛的,留著當裝飾啊?公孫先生和包大人苦口婆心,說了半天,說陳世美有休書在,所以孩子領不回來。那休書是怎麼來的?是秦香蓮你一個大手印踏上去的,要是你當時不是非要去會那個陳世美,怎麼能搞出這麼多破事?搞成現在這棘手狀況,罪魁禍首還不是你?你倒是聰明,自己的過錯一點都看不見,還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你是非不分,黑白不辯,如此行徑,如何面對江東父老?!”
一席話說罷,金虔頓覺耳聰目明,心情神爽,吸了幾口氣,卻又突覺不妥,這屋內為何如此安靜?不禁抬眼看那屋內眾人,卻見眾人皆是神遊天外狀,頓時心道不妙:
OH My God,自己一時氣憤難忍,居然做出此等詭異舉動,莫非……金虔趕緊回想剛才是否說過什麼大逆不道的激進言論,卻發現腦中此時卻是一片空白,剛才所語,竟然八成沒有印象,不禁頭頂冒汗,瑟瑟縮回腿腳,站在一旁。
再看那秦香蓮,突然從床鋪上爬起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哭道:“包大人,香蓮一時悲憤,口不擇言,誣衊大人,望大人見諒!”
包大人這才回過神,伸手攙起秦香蓮道:“秦香蓮,你失子之痛難忍,本府不怪你。”
秦香蓮聽言,抹了抹淚,又轉身向金虔施禮道:“恩公,香蓮愚鈍,若不是恩公當頭棒喝,恐怕香蓮已成了忘恩負義之人,香蓮在此多謝恩公。”
金虔趕忙扶住秦香蓮,乾笑兩聲道:“香蓮大姐客氣了,我可受不起。”
秦香蓮這才起身站立一旁。
公孫先生見狀,卻上前向金虔拱手道:“金虔兄弟言辭犀利,口才了得,公孫策佩服。”
展昭也上前幾步,抱劍拱手,卻並未多言。
金虔現在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無奈無處可尋,只好硬著頭皮拱手還禮。
就在此時,王朝走進屋內,提聲道:“稟大人,王丞相花廳待見。”
眾人一聽,哪裡還顧得上深究金虔的胡言亂語,盡數匆匆趕往花廳。
金虔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