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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不同的是如今顧妍身後跟著個知嫿罷了。
她站立在院前許久,時秋擔憂地上前:
「主子,顧小姐走遠了。」
周韞堪堪回神,低落地應了聲,時春見不得她這般,當下安撫:「主子,顧小姐沒有責備您的意思。」
「本妃知道。」周韞擰眉打斷了她的話。
頓了頓,周韞才咬唇,低低地說:
「是本妃失了分寸。」
即使她擔憂顧姐姐會受委屈,可插手顧姐姐的私事,本就過分。
顧姐姐說得沒錯。
她關心則亂,忘記了,這般在顧姐姐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裴時,不過是在顧姐姐的傷疤上撒鹽罷了。
不過……
周韞眸子泛著些許冷涼:
「查查那個隨裴時回長安城的女子。」
她不信裴時對顧姐姐的心意,那女子會察覺不出來,既察覺出來,還跟著來了長安城,打的什麼主意,不言而喻。
周韞冷「呵」一聲,遂又想起顧妍方才的一段話,她頓了頓,終究是怕好心辦壞事,又添了句:「只查探即可,莫做旁事。」
時春和時秋對視一眼,有些想笑,卻又不敢。
想來,如今除了夫人,也只有顧小姐可治得住自家主子了。
另一邊,顧妍剛走出賢王府,她回頭,看了眼賢王府的牌匾,稍頓,才收回視線。
知媜無措地跟在她身後,尋著機會說了句:
「小姐,奴婢錯了。」
顧妍只回頭看了她一眼,甚至沒和她說話。
有些警告的話說一次就夠了。
知媜臉色剎那間煞白。
小姐自來溫柔,才叫她膽子大了起來,在錦和苑時,竟敢不顧小姐命令擅作主張。
卻忘了,做奴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聽話。
顧妍乘上回府的馬車,倚靠著車壁,她不著痕跡地斂下眸子。
原以為這次回來後,周韞即使不撮合她和裴時,也不會阻止。
畢竟周韞如今身份不同,朝中情勢也不容樂觀,雖她身份大不如前,可她和周韞是自幼的感情。
再加上,周韞明明知曉裴時對她的心意,一旦她和裴時……裴時的態度未必沒有動搖。
可週韞竟對拉攏禁軍統領這件事不起一絲心思。
顧妍無奈地搖了搖頭,有時,她都不知是她心思太深了些,還是周韞心思太淺了些。
這般想著,她眉眼卻不自覺浮過一抹溫柔笑意。
傅昀一回府,就得知了正院中發生的事,他一陣頭疼,想了半晌,還是沒像往日那般徑直去錦和苑,而是先回了前院。
張崇沒辦好差事,跟在他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錦和苑,周韞早就派人守在門口,一聽說傅昀去了前院,她心中頓時生了冷笑。
果然,爺早料到了顧姐姐會去正院請安,答應她的事,不過表面敷衍罷了。
她原還只是猜測,傅昀如今心虛地不敢來錦和苑,反倒驗證了她的猜想。
周韞憤恨地扯了扯手帕,咬聲說:
「看你能躲到何時!」
她如今有孕快至七月,腹部早已隆起,偏生她很瘦,她若不刻意扶著腰肢,旁人從身後去瞧她,完全看不出她是有身孕的模樣。
她如今剛用過膳,在院子中散步消食。
這還是邱太醫和她說,有孕時莫要久躺著,常活動些,待生產時才會多些力氣。
聽到婢女來報,孟良娣求見時,周韞才愣了下,她停下步子,似沒聽清般,又問了遍:「你方才說,誰求見?」
婢女低服著身子:「是孟良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