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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雨霏明顯地表露出對徐太太的不屑,周舜華雖然不表示,但以她的出身和教育,唐師師不信周舜華會看得上徐太太。
周舜華想做什麼?
後面的內容是一片空白,唐師師翻書無果,只能去猜前面的目錄。這一段她已經來來回回看了無數遍,沒想到這次再看,她又發現一個秘密。
周舜華復寵,和徐太太上門是同步的。從目錄中可以明顯看出,這一次盧雨霏飛快地失寵了,並且此後再沒有挽回的機會。盧雨霏和趙子詢的隔閡越來越深,以致於盧雨霏連正室的體面都留不住。
唐師師捏著下巴思考,周舜華到底做了什麼,能讓趙子詢對盧雨霏的態度一落千丈?徐太太上門的時間如此接近,真的只是巧合嗎?
唐師師不信,她只信事在人為,一切巧合都是個人性格的必然。唐師師合上書,打算靜觀其變,現在離元宵還有一段距離,無論周舜華做什麼,唐師師都要緊緊盯著。
妻妾大戰這麼好的機會,唐師師怎麼能不在其中撈一筆。
接下來幾天唐師師一直密切關注府中動向,然而奇怪的是,四處風平浪靜,宜年院更是安安分分,毫無水花。一眨眼,上元節到了,王府中又熱鬧起來。
盧雨霏大辦了除夕宴後,又要大辦上元節。上元有觀燈盛宴,但是盧雨霏嫌棄去外面和庶民擠不體面,於是讓工匠紮了燈送到王府裡,由她帶領著女眷,自行在府裡觀燈。
唐師師不出工也不出錢,論理沒有她指點的份。但是唐師師真的想感嘆,盧雨霏也太能花錢了吧。
這一次宴會下來,得花費多少錢財?除夕是新年,大辦也就罷了,上元節明明可以去街上看,盧雨霏卻非要自己辦花燈。照這樣說,三月有上巳節,四月有千秋節,五月有端午節,後面還有七夕、中元、重陽、立冬等種種,再加上府中各位主子的生日,一年到頭有數不盡的盛宴要辦。唐師師自認唐家已經算鋪張浪費了,也沒見過這種燒錢法。
靖王府的底蘊自然經得起盧雨霏揮霍,可是,這根本不是長久之道。
然而唐師師只是個小小的侍女,世子妃喜歡熱鬧,靖王和世子都沒說什麼,那輪得到唐師師指點?唐師師什麼都沒說,在十五這天,她換了白綾襖,下搭藍鍛馬面裙,袖口和裙闌都繡著金色花紋。為了搭配白色織金的上襖,唐師師特意換了淺金色的耳鐺和髮簪,整個人行動時金光流動,宛如月照靜湖,日落雪山,極素的白上落著金光,清淨又華貴。
唐師師進花廳後,盧雨霏見到她,笑著招呼:「唐姑娘來了,我今日忙,來不及招待你,姑娘幫我一二,自去尋座位。等我忙完了,單獨設宴請你。」
「世子妃說哪裡話。」唐師師笑道,「我們都是自家人,哪用得著這麼客氣?我自己能行,世子妃快去招待客人吧。」
盧雨霏握著唐師師的手說了兩句客套話,就趕緊去迎接新的客人了。唐師師掃了眼盧雨霏的背影,自己尋了個清淨的地方落座。
除夕是家宴,這次上元節,盧雨霏終於能如願舉辦場大宴會。她邀請了許多外府的夫人小姐,還請來了世子的同窗。男客在外面,由世子的人招待,盧雨霏只需要照顧好女眷就行。
這次宴會不涉及靖王,僅限於年輕這一輩,倒也放得開。唐師師今日有事要幹,沒心思陪那幾個女人比美,她避開眾人,獨自找了個位置。
唐師師坐下後,聽到隔壁的女眷們羨慕地說:「世子妃真是能幹,才進門第二個月,就能操辦這麼大的宴席。我在西平府這麼多年,外面那些花燈,我連見都沒見過呢。」
「人家是靖王府的世子妃,只需吩咐一聲,什麼能人巧匠尋不來?」另一個夫人搖著扇子,緩聲道,「世子妃命好,和我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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