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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說著用藍玉盒內襯裡放著的同色同質地的長柄藥匙, 幫敖泓上藥。
半透明沁著幽幽冷香的荷霖霜被挑起一簇,均勻塗在敖泓傷處。
冰涼藥效滲入,敖泓痛楚逐漸褪去。
凌溪緊張探身望著他們, 柳冉一看就是手巧的人, 他比不上柳冉, 換了他怕是會傷到敖泓。凌溪只好坐在敖泓身邊。
藥霜覆在敖泓傷處,微紅肉眼可見褪去, 凌溪鬆了一口氣,愧疚道:「我以後再也不逗你了。」
敖泓心情大好,哼哼唧唧道:「本王原諒你了。」
啊,本王真是寬宏大度!
敖灝挑眉,他怎麼覺得他表弟拿錯劇本了?
除了敖泓龍丹的舊傷, 這是凌溪第一次見到敖泓受傷,一時也顧不得他奇怪態度,真情實意的關心敖泓。
敖泓坐在自己位置上,驕傲用餐…昂首挺胸的樣子像個小公舉。
「凌溪,你以前是做什麼?」柳冉深覺辣眼,轉開話題道。
這些龍是不是有毛病啊…相貌一個賽一個俊美無儔,行事卻一個賽一個奇怪。
絲毫不知道用自己的有利條件。
「我以前是室內設計師。」凌溪苦逼道,傳說中必禿的職業。
柳冉單手扶胸,認親道:「我是畫油畫的。」他們都是學藝術的啊。
兩人找到了共通之處,一時親近許多。
晚餐結束,席席晚風漫過蓮池,索性移步湖心亭支起麻將桌,敖泓表兄弟兩人去拿麻將了。
柳冉仙氣飄飄的立在湖心亭一側,悠然道:「打廣東麻將吧。」
「好。」凌溪憋著笑應道,敖泓敖灝兩兄弟關係親近,他們也不能一句話不說,現在能和平相處當然最好。
「你是怎麼到東海的?」凌溪心裡好奇,在湖心亭椅子上坐下,單手托腮撐著桌面問道。
「說來話長。」柳冉幽幽道:「那年我還是個天真的畫家,作品放到畫廊寄賣,收入不錯。」
「我就四處旅遊採風,有一年游到東海,買了瓶飲料。」
「瓶蓋裡寫著可到指定處兌換獎品。」
「你就去了?」凌溪插話道。
柳冉無奈點頭:「我覺得應該節儉一些,採風之餘轉遍東海市找那個兌獎點。」
「我找到了。」柳冉一臉抑鬱道:「敖灝就在那等我。」
當時是個午後時分,陽光剛剛移走,敖灝就坐在小賣部那種活動售貨點視窗後,悠閒的看著雜誌,嘴角笑吟吟的掛著微笑,等自己送上門來。
凌溪無比同情,他是失足落海,柳冉卻是自己送上門來。
敖灝比敖泓陰險啊,凌溪在心底倚天長嘯。
湖心亭外木質長廊有兩道修長人影,一前一後的走過來。
」二嫂,打88番封頂的好吧。」敖泓坐下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對龍來講,命可以沒有!錢不能丟…八十八番是他的上限了。
柳冉轉過頭來,雙眸波光瀲灩笑道:「好。」
仙姿飄逸,不染纖塵的東海王妃從神壇走下,專注打麻將的事業。
擔心上下家餵牌,敖泓凌溪坐了對家,四人兩兩隔開。
敖泓本來還擔心凌溪不會打麻將,看他笨拙碼牌的姿勢心都提上來了。
「東。」開始出牌。
過了兩輪敖泓發現凌溪很少點炮,技術看起來還行,心微微放鬆下來。
「你跟敖瀾怎麼回事啊?他到處跟人說你死了…三條。」敖灝一邊出牌一邊隨口問道。
「西風,我倒是希望他死了呢。」敖泓毫不客氣的回道,一不留神放了個生張。
「碰!」柳冉喜笑顏開